“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时娘子的医术这么好,肯定来历不凡。”大娘夸赞道,丝毫不怀疑曹时初的话。
过了一会儿后,针灸就结束了,曹时初又给她开了几副药,大娘拎着药刚要出门,突然想起什么,便神神秘秘地凑到曹时初耳边,低声说道:“我最近精神了不少,有几个婆娘问我有什么好事,我便告诉她们了,她们身上也或多或少都有我这毛病,我估摸着她们这几天也会来找你治疗,你得多准备些草药啊。”
“好,我会多准备些的,多谢大娘给我介绍病患了。”曹时初笑着道。
大娘摆了摆手,说:“客气什么,只有同是女人才知道这些女人病有多折磨人,既然伱有这门医术,当然不能浪费了。”
送走大娘,曹时初便进了自己的空间,把需要用到的草药都提前拿出来,她之前时不时就上山采药,谁也不知道她采了多少,这会儿拿空间里的出来也不显眼,所以她就不必太在意了。
果然之后两三天,又有好几个大娘来找曹时初看病了,她们得的都是妇科病,有子宫脱垂、盆底肌松弛漏尿,还有盆腔炎、尿路感染……
甚至还有一个得了淋病,得了淋病那位周大娘听见曹时初跟她说她得的是什么病之后,立刻就崩溃了,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啕嚎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咒骂:“天杀的刘大全!到处去鬼混,从外面带了脏病回来传染给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嫁给你这个该死的混账……”
刘大全是周大娘的丈夫,年轻时就很不老实,不是调戏寡妇就是去外面女票,染了性病回来传染给周大娘。
曹时初看出周大娘的病情已经拖延得很严重了,显然患上的时间不短了,只是这病长在这么难以启齿的地方,她惶恐又开不了口,只能这么煎熬着、忍耐着,如果没有曹时初,她说不等就这么熬到死,这回得知这是丈夫传给她的脏病,她便无法接受了。
“大娘,别着急,你的病还能治,只不过拖延得久了,治起来有些麻烦。”曹时初安慰她。
周大娘哭嚎咒骂了好一会儿,把情绪发、泄、出去之后终于冷静下来,立刻把曹时初当成了救命稻草:“我这病真的还能治?”
“能。”曹时初坚定地回答,“只不过你丈夫也要治,除非你这辈子都不跟他同床了。”
“呸!老娘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同床!都年纪一大把了……那个混账……”周大娘红着脸又咒骂了一顿。
曹时初开始给她配药,还不忘提醒她:“你让他去找个男大夫,我不给男人看这种病。”
“明白明白,我才不管他去找哪个大夫。”周大娘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