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郁承宣小朋友顿时高兴极了,出去玩这几个他还是听得懂的,小孩子都喜欢出门。
“初初媳妇儿,我带宝宝下楼玩一会儿。”郁长帆对正在厨房里做饭的乔时初道。
“行,别玩太久了。”乔时初提醒道。
郁长帆就带着兴奋得一直在他怀里乱蹦的儿子下楼去了。
如今正好是夏天的傍晚,楼下有一棵大树,街坊邻居都喜欢坐在大树下聊天乘凉。
郁长帆抱着郁承宣下去的时候,大树底下坐满了人,大家纷纷跟他打招呼:
“哎,小帆今天怎么有时间带孩子下来玩了?”
“不是说在忙做生意的事吗?”
“做生意的应该很晚才会回家吧?那个薛延宗不就是,白天基本上看不见他人影,经常喝得醉醺醺的三更半夜才回来,吵得周围邻居都睡不着……”
“薛延宗那是做生意做起来后飘了,人小帆才不会这样。”
……
郁长帆本身就是个爱跟人打交道的,之前还在面粉厂上班的时候就跟周围邻居都相处得很好,这会儿便也笑嘻嘻地跟他们聊了起来。
“哎,长帆,你知道吗?我听说薛延宗在外面玩女人还搞出了个私生子。”一个三十多岁以前面粉厂的同事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跟郁长帆道。
郁长帆惊讶地问:“真的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前同事挑了挑眉,得意地说:“当然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小舅子的小姨在市人民医院当护士,她说亲眼看见薛延宗在医院看望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年轻女人,那女人还让刚出生的孩子喊薛延宗‘爸爸’,那女人可不是薛延宗的老婆宁过云……”
郁长帆撇了撇嘴,说:“薛延宗怎么做得出这种事的?出轨就算了,还闹出私生子,他对得起宁过云吗?”
“这有什么?宁过云不是早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还根本不管,搞出孩子也是迟早的事吧?而且薛延宗心心念念都想要一个儿子,宁过云生不出来,可不得在外面找其他女人生么?”前同事似乎十分理解薛延宗。
但郁长帆听了他的话却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难道没有儿子就能生私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