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马义从确确实实是败在了先登死士的手中,虽然其中有冀州大军的重重围困,若是没有先登死士,冀州军想要攻破公孙瓒,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想到出战前的叮嘱,典韦低声嘱咐了一番麾下的将领。
“可敢有人上前与俺老典一战?”典韦大喝道。
鞠义冷哼道:“战场斗将,非是智者所为,素闻并州飞骑骁勇,在下倒是想讨教一番。”
“如你所愿!”典韦大喝一声,策马杀向先登死士,身后千名骑兵紧紧跟随。
距离先登死士越来越近了,在典韦惊诧的目光中,先登死士中突然走出许多手持盾牌的士兵,那样大的盾牌,直接将冀州军严密的保护了起来,遥遥看去,先登死士就如同一个堡垒一般,飞骑的箭矢,并没有给先登死士造成伤亡。
就在此时,来自先登死士的弩箭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飞骑而来,即使飞骑的骑术精湛,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弩箭,亦是有些手忙脚乱,骑兵能够躲避箭矢,但是战马躲避却是不易,弩箭之下,不少战马吃痛之下,将骑兵掀翻在地。
还未正面接敌,便损失了十余名骑兵,典韦顿时大怒,飞骑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了。
一戟荡开射来的弩箭,典韦眼神一冷,右手戟直接劈向一名先登士兵,典韦倒是要看看,这支步兵究竟有什么不一样,能够让白马义从折戟。
人借马势,典韦这一击蕴含了八成的力气,盾牌后面的两名先登士兵,突然遭受巨力,感觉胸口有些发闷,脚步不停的后退,所幸身后有先登士兵挡住,才不至于跌倒,只是这样一耽搁,却是令原本严密的阵型露出了破绽。
典韦大喝一声,左手戟趁势而出,直取先登士兵,两名先登士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锋利的戟尖划破他们的身躯,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就在这时,两杆长枪向典韦刺来,用枪的士兵显然是很有经验,出手便是将典韦左右彻底封死。
典韦冷哼一声,右手戟用力一挥,盾牌后面的士兵有些把持不住,盾牌再次出现了一丝空隙,典韦的左手戟欺身而上,这名长枪兵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他们身上的重铠,挡不住典韦的双戟。
鞠义心中微惊,先登死士的厉害他是知道的,就算是冀州军中的颜良文丑单独面对先登死士,也不会占据优势。
先登死士不仅是防御力量,最为主要的是层出不穷的箭矢、长枪,在绝对的防御面前,他们就是无敌的,只要盾兵固守住阵型,哪怕对方是骑兵,等待他们的也只能是死亡,然而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有三名先登死士死在了典韦的手上,虽然先登死士很快将阵型补充完整,仍旧有飞骑的箭矢射了进来。
交手片刻之后,典韦便察觉出了这支队伍的不凡之处,飞骑固然精锐,却不能保证人人都有他这样的巨力,如此一来,面对盾兵的防护,飞骑的进攻就显得有些不足了,而盾牌内的先登死士,不时的射出箭矢,出其不意的长枪,这些对于飞骑来说都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