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差得远呢,我师傅仅凭意念瞬时就可聚气伤人,还可在身周形成气障护体,脚下气障还能托着人御空飞行,我这个啊,现下仅能供我乘凉!”任羽说罢,又聚起一团气,向梁凡面前推来,梁凡顿觉一股清凉的风吹拂在脸上甚是舒服。
“这功法叫什么名字啊?”
“我师傅是雾隐门的,这功法自然叫雾隐功了,是从雾气变化中悟出的功法。”
“那你父亲刚才杀护卫用的也是雾隐功了?”
“我父亲用的是将军府的先天煞气诀!”
“先天煞气诀?”梁羽吃了一惊。
“对,这是我们将军府千余年来在战场上悟到的功法,用自身的凶煞之气伤人。”
“那你怎么不学啊?”
“父亲说我年纪还小,学了这门功法对身体或有损失,需要娶妻生子后才能学,其实我即使以后娶妻生子也不想学!”任羽不屑道。
“那是为什么?”
“这门功法太过霸道,动辄取人性命,我不喜欢!”
说话间众人已来到城门前,众官兵见到任将军一行,远远就迎了上来,任将军问了几句城上军务就带着几人向城内将军府行去。
梁凡唯恐这些军士中有马匪的内应,一直在小心地观察,但并未发现异样。
然而梁凡此时却成了任将军一行中最异类的存在。
众将官见任将军身边跟了这么一个衣着普通的猎户打扮少年,这少年单论长相虽比起任羽也不差,但昂首挺胸,丝毫没有半分生份之意,不免各种猜测起来。
“难道任将军此次出行招揽了一个小英雄?”一个任府守卫偷偷向旁边的同伴嘀咕。
“依我看,有可能这少年是任将军散落民间的私生子也说不定!”另一个八卦道。
“莫要胡说,传到将军耳朵里,你小命不保!”
但这些话虽没传到任将军一行耳朵里,却清晰地传到梁凡的耳朵里了,梁凡苦笑一声,原来世人这八卦的喜好,却是走到哪里都未曾变!
梁凡的衣服在与马匪厮斗时早已破破烂烂了,身上也有多处轻伤,脸上被血污弄得花猫也似,进府后任将军便吩咐下人将梁凡带到偏房里梳洗换衣,随后向一名府里主事模样的人招招手,快步向主堂走去。
任羽也自去内堂换衣服,他与马匪打斗时身上受了几处伤,虽然伤得不重,但浑身也是血迹斑斑,一进到府来,便引得众家眷们齐声惊呼,围上来嘘寒问暖起来,任羽却不以为意,一一打发了,这才招呼一名亲熟的下人随他进了后堂。
梁凡梳洗完毕,早有下人送来一套换洗的衣衫,帮他一起穿戴齐整了,这才走出偏房门,这时一个四十余岁的女人迎面走上来,见到梁凡,轻笑道:
“原来竟有和少爷一般俊俏的公子哥儿!”
梁凡穿越前不过是一个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学生而已,哪听过女人如此夸赞自己,不觉脸上红了起来,低头不知说什么好。
那女人是将军府里的丫鬟主管,见梁凡与任将军一同回来,并与任羽一路有说有笑,猜到梁凡不是一般子弟,这才主动上来套话,夸了梁凡几句,谁知这公子哥竟如此面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