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叔点头。
村民们离开的,屋子里只剩下了罗叔一家跟床边的李夫人以及晕迷中的李淑娴。
李夫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李淑娴,心里害怕极了,她刚才的清清楚楚,那木棍是冲着李淑娴的头挥过去的,也是结结实实的打上去的。
娴儿连激烈的运动都不敢做,头又怎么能被这么重的挥打呢!
李夫人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为什么不早点弄死那个老太太,这样娴儿就不会被打了。
李夫人正处在无限悔恨跟心痛之中,而这会床上的李淑娴也突然毫无预警的痉挛起来。
李夫人吓的眼泪直流,慌张的连声叫着,“娴儿,娴儿你怎么了,娴儿,你别吓娘。”
一旁的罗叔忙凑过来,看到李淑娴这般吓的四下巡视了一圈,看到洗漱架上挂着的毛巾,立即跑过去拿了过来,用力的塞到李淑娴的嘴里,边塞边道,“这样很容易咬到舌头的!”
李夫人吓的一边抹泪一边惊慌的看着李淑娴。
等罗叔给李淑娴嘴里塞好了毛巾了后,他对一旁的罗飞扬道,“飞扬,快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来。”
“好的,爹。”罗飞扬应声跑了出去。
罗飞扬刚跑到的门口就看到了过来的大夫,立即连拖带拉的将人拽进了屋子里。
“来了,来了 ,大夫来了。”
李夫人忙起身:“大夫,你快给我女儿看看。”
大夫看到痉挛中的李淑娴,忙拿出的银针,先拖了一针止住了李淑娴的痉挛。
待李淑娴的痉挛停下后,大夫问向一旁的李夫人:“夫人,这位姑娘是遇到什么了,怎么会痉挛。”
李夫人将李淑娴头被打了一棍子的事情告诉了大夫。
大夫凑上前给李淑娴的检查了下头部,头上是有一处外伤,还流出了些血。
“可是,这伤应该也不会严重到引起痉挛呀?”大夫疑惑的替李淑娴把起了脉,这一把,他吓的脸色都变了,这……这脉相怎么时有时无,好像下一刻就要停了一样。
大夫吓的忙看向李夫人:“除了被打了一木棍,没有其他的伤吗?这位姑娘脉相看起来极为凶险,头上的这一处外伤绝不至于此。”
李夫人担心着李淑娴的伤势,这会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对大夫说,“她幼时脑中被钉入一根钉子,当时的情况也很凶险,大夫让保守医治,那钉子就一直没拿出来。只是一直千交待万嘱咐,头部万万不可受伤,也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我想 着,刚才……刚才那一棍子是不是对那枚钉子有影响。”
李夫人一番话后的,屋子里的人都一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罗飞扬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昏迷中的李淑娴,头里面……有钉子?
大夫是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他问李夫人,“可还记得钉子在头的哪个部位?”
李夫人连忙点头,“记得记得。”
李夫人说着忙上前,找到地方指给大夫看,“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