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五零年代女配洗白路(12)(1 / 2)

忙了一天,等谢筱芸吃饭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漆黑一片,大家伙都不愿意动,哪怕肚子饿,可他们却没多少胃口。

最后每个人吃了碗排骨面,就着一荤一素俩菜。

虽然饭店距离家属院不算远,走路十来分钟,慢悠悠骑自行车也不过五分钟。她这会儿也没心劲计较跟卢海钧的距离,就摊在后座上,头也懒洋洋地抵在他背上。

“不如我给你换个轻松的活吧?”

卢海钧有些心疼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谢筱芸缓缓地摇摇头,“不要,在这里福利待遇高,而且一日三餐我们直接去蹭吃,压根花不着钱啊。”

最重要的是劳动人民最得人心,如果只是辛勤劳作,便能获得安稳的话,她也挺享受这种小百姓忙碌带些无奈、枯燥的日子。

而且她还指望着在这里度过饥荒呢。

“筱芸,钱不是万能的,我正准备着手调岗,到时候工资不说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但是起码比现在翻倍,足够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你要是闲不住,那我给你找个轻松的活,每个月也有点入账当零花。”

“饭店里的服务员,瞧着油水大,可是没有过来、真正在岗的人,压根不清楚这一行的辛苦。我,我不舍得你累着。”

谢筱芸唇角禁不住勾起来,“舍不得?养我们娘俩?你以什么身份?”

卢海钧一愣,想起昨晚自个儿被无情地拒绝,实在不愿意在第二天继续遭受打击,赶忙转移话题:

“筱芸,你觉得我从事哪行比较好?”

“就是那种福利待遇不错,又有发展前景的。我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委屈自己家人过不上好日子。”

谢筱芸呵呵:“卢海钧同志,我们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曾经共同孕育过一个孩子,除此之外我们连朋友还没达到的关系,您觉得喊我筱芸,合适吗?”

“您的人生大事,我可没兴趣参与。”

男人觉得内心一阵无力,有些痛恨自己以前的不作为。

所有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

好像一切的不对劲,都是从谢筱芸被他从湖里捞出来开始的。他当时为什么就脑抽同意离婚了呢?

不然现在他也能理直气壮地说,他是她男人,而她必须参与到自己的人生大事抉择中。

卢海钧被自己气得不轻,使劲地蹬着车子,蹭蹭没多久便到家了。他闷不吭声地脱了衣服,就穿着个大裤衩,在院子里浇冷水。

谢筱芸无声笑笑,这对于未来人,这才哪到哪呢?

看来初夏也是个让人躁动的季节……

时间不早了,孩子已经困得在小鸡啄米,谢筱芸赶忙领着孩子喝了奶后洗刷。

晴晴这次真是沾到枕头就打起了小呼噜。

虽然自己来到这世界没几天,却看着小奶娃一点点长肉,满心欢喜。

拿着被子挡住床沿,谢筱芸拿着衣服出了卧室。

卢海钧又烧了一壶热水,给她兑好拎到洗澡间。

谢筱芸习惯将脱下来的脏衣服先打了肥皂泡到盆子里,这样洗完澡揉搓几下冲洗两三遍,就能拧干晾晒出去。

可是等她洗完澡才发现,自个儿忘了拿棉衫了,就自己缝制的马裤……

谢筱芸将门打开一个口子,另一只手用毛巾遮盖住重要位置,探出个头来。

庭院里的灯开着,男人这会儿又发泄着过剩的体力,正在练着军体拳,可是他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在旁边哗啦啦的水声上,浑身的热血都在往头上涌来!

以往他特别喜欢的拳法、享受的大汗淋漓的感觉,都无法抵挡脑海里昨晚梦中模糊、玲珑的身影。

可就在这时候洗完间的门吱呀打开一条缝隙,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异样的挑动人的心弦!

而朦胧着月光里女人湿漉漉的脑袋冒出来,像是夜色里的精灵,带着清纯的妖娆。

她脖颈白皙又颀长,娇软的声音随之响起来,“卢海钧,我,我洗澡忘拿上衣了,你……”

刚说完这些,谢晓芸就耳朵灵敏地捕捉到男人蓦然粗重的呼吸,而她对上一双深邃隐忍得眸子。

她微微一愣,无辜又水汪汪的眸子弯起来,声音更是软的似是裹了糖:“你去屋里的衣橱中给我拿来。”

谢晓芸怕他寻不到地方,又详细说了句。

卢海钧嗯了声,进屋给她寻衣服。

衣橱都是被谢筱芸整理过的,居家贴身穿的放在一起,是以卢海钧拿的时候,就见识到了谢筱芸缝制得一打小衣服,还被分门别类地摆放着。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卢海钧的血液就沸腾得不行,脑海里控制不住一张张生动形象的画面轮番播放。

他狼狈地拿过衣服,赶紧关上衣橱的门,走到洗澡间递过去。

谢筱芸白皙莹润的手臂伸出来,将衣服拽走。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后,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出来。

庭院里的灯光昏暗,男子伟岸的身躯像是一座山峰,带着种莫名的危险。

谢筱芸每每见到他都是一阵惋惜,惋惜他如此优质却是游戏高层,惋惜他有着自己的官配。

在这样寂静、清凉如水的夜晚,人的心总会不由地染上一丝疯狂。

虽然她喜欢徒手拆官配,可是对于一位食言的男人、居心叵测的保姆,谢筱芸更愿意他们捆绑在一起,艰难面对生活里一地的鸡毛蒜皮,而自个儿带着闺女吃香喝辣。

想想如今她与卢海钧是你未婚我未嫁,而且俩人还有个孩子,似乎也能略微发生些什么?

尤其是看着男人渴望自己可怜巴巴,又隐忍到快要爆炸的程度,她很想拿着针去戳戳。

如此想着,谢筱芸轻笑着一步步冲他走去。

卢海钧瞳孔鄹缩,紧紧盯着她,心跳和呼吸都有了自个儿的想法,成为鼓动他的乱分子。

走到男人跟前,谢筱芸用手戳他,“卢海钧,刚刚你给我拿衣服的时候,有没有乱看?”

卢海钧微敛着眸子,“没有。”

谢筱芸轻笑着踮着脚尖,凑到他跟前:

“没有吗?你以前可是被誉为夏华北区兵王,眼力肯定非同一般,难道扫过去一眼,脑子里没有扎根?”

“你看了,就没有什么想法?”

卢海钧低吼一声,一手将她揽入怀里,转个圈就把人抵到墙壁上,真得是又凶又野,还不忘了用手护住她的脑袋。

不给女人反应的机会,他冲着她气人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男女之间总是有着天然磁场,在碰触的一刹那,他们都有种迫切得到满足的酸胀,可随即那股迫切又再度升级!

男人对于这事由着内心的兽出笼,而无师自通,使尽全身力气取悦着女人,也缓解着自个儿入骨的思念。

迷迷糊糊中,谢筱芸就被男人给叼入屋子里,摔到床上再度狠狠压上来。

就在谢筱芸准备听从身心,彻底放弃挣扎而享受激情时,小家伙惊慌呼喊妈妈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卢海钧硬生生顿住,亲闺女,你爹已经箭在弦上了!

他浑身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咬着牙侧身看着女人遮掩住自己起身。

他忍不住又将人拥入怀里,暗哑道:“我等你……”

谢筱芸拿胳膊捣了他一下,快步去伺候娃到洗澡间放水。

然后娘俩回屋相拥而眠,男人在屋子里一边回味一边激动地满屋子乱转了大半个小时,都迟迟不见女人回来。

他想起什么走出屋子,到了另一间卧室窗户下,轻叩两声:

“筱芸,孩子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