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哈哈一乐,又跟牛进达碰了个杯一口抽干,挤眉弄眼半天才道。
“知道为何我今日急匆匆的把老三提溜过来吗?”
看着程咬金突然严肃起来的表情,牛进达错愕地看向程处弼。
程处弼朝着这位跟亲爹斩鸡头烧黄纸的牛叔叔腼腆一笑。
牛进达有些激动,可又有点忐忑。“莫非,程老三你连这也能治?”
不待程处弼说话,老爹就先替自家儿子打起了广告。
“我家老三说,他有办法给断手断足之人,弄出假脚,行为举止,与常人无异。”
“真的?!”牛进达腾的一下子站起了身来,激动的都有些手足无措。“程三郎,我家韦陀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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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乘着牛哥喝大,仔细地给他做了检查,他的缺损,可以用义肢来弥补。
的确可以做到行走坐卧,甚至奔跑跳跃都不会有问题。”
“真的?”这话不是牛进达问的,而是二哥程处亮,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没有想到,二哥居然如此置疑自己,难道之前只押了自己十贯。
程处弼不乐意地扭开了头。“别理我,我不跟兄弟之情只值十贯的人说话。”
“???”程处亮的脸直接就黑了。张了张嘴,咦,好像老三还真没说错。
程咬金没理会这对正在斗嘴的亲兄弟,看到那牛进达激动得手足无措的模样赶紧劝道。
“坐下来,你激动什么,就算我家老三能治,也得你家韦陀自个乐意。”
“韦陀那小子是个实在的好孩子,就是性子太拧巴,十头牛也拽不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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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怎么办?那我亲自去劝劝。”牛进达坐立不安的道。
“你劝得动?”程咬金眼皮不抬的给牛进达又满上了一杯酒道。
牛进达张了张嘴,颓然地叹了口气。“那小子就是头倔驴。”
看到亲爹投来的目光,程处弼悄眯眯地摇了摇头,有些话,着实现在不适合当面说。
程处弼是实在人,但好歹也是位知道进退的老程家情商担当。
“没事,先别急,我家老三既然说能治,那就没问题,是吧老三?”
“对,牛叔叔你不必着急,等我先回去,将适合于牛哥的义肢制作好,到时候再劝也成。”
“好好,那就有劳贤侄你了,这份恩情,我老牛……”
程咬金不乐意地把酒杯往案几上一顿喝道。
“别说话,你他娘的说多了就是不把咱们几十年过命的交情看在眼里。”
“再多客气一句,老子翻脸走人你信不信?”
这话让牛叔叔抿紧了嘴,啥也不说,暴起青筋的大手高高抬起啪啪啪,泰山压顶三连击。
程处弼的脸直接就黑了。感受着那沉重到令肩膀生疼的力道,牛叔你犯得着这么实在吗?
有本事拍我爹去啊?看你们俩谁力气更大点,别老拿小辈当出气筒。
日!这是一个名词,现在是下午,正好可以看到下午四五点钟的太阳,很温暖,也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