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艺术家,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和信心,当然,还有就是要有契而不舍的精神。
不如此,怎么能白嫖到那些脾气古怪的艺术在师们的艺术作品呢?
看到程处弼一路之上眼珠子鬼鬼祟祟地转个不停,时不时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李承乾忍不住有些肝颤。“三弟,处弼兄这该不会又在想闹腾什么事吧?”
“不不不,大哥你猜错了,一般处弼兄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是会有人要倒霉。”
李恪赶紧回忆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得罪过处弼兄,这才稍松了口气。
眼珠子转了好半天,陡然想到了一事,凑到了亲哥的耳朵边一阵嘀咕。
李承乾的脸色变得无比的古怪,一脸狐疑地看向李恪,看到李恪一副要指天画地发誓的样子。
最终他还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硬起头皮策马向前与处弼兄并肩而行。
“处弼兄,听闻你之前跟阎大匠有过交道?”
“对啊,之前给陛下制作沙盘的时候,陛下就是请了阎大匠出马,不得不说阎大匠本事还真有一套。”
“今日若是能够得见阎大匠,嘿嘿嘿……一定得好好的跟他亲热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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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听到了程处弼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一脸黑线地抬眼看天。
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今天出门之前应该翻翻黄历。
不过嘛,来都来了,如果能够搭着处弼兄的便车,自己也从那位极难得给别人动笔的阎大匠那里搞到点艺术作品。
想来,自己那位颇为喜爱书画艺术作品的爱妻,应该也会很开心,这倒是很利于爱妻的孕后期心理抒导。
至于李恪,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自己反正只能算是随波逐流。
处弼兄要是能够从阎大匠那里搞到好宝贝,自己怎么也有见者有份。
三个各怀鬼胎的年轻人,就这么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之下,朝着那座新建的庄园越逼越近。
就在这个当口,正在整理图纸的大唐将作监将作大匠阎立德突然感觉到脊梁冒出了一股子寒意,鼻孔一痒。
及时地扭头,朝着旁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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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立德从图样之中,找到了跟前建筑物的那一张,抄起图纸,与跟前的建筑物进行比对,仔细而又谨慎地观察着。
看看有没有哪个地方有疏漏或者是错误,时不时地指派工匠上前再去丈量一下所需要收集的高度和宽度尺寸。
觉得满意之后,阎立德会抄起笔,在图样上落笔签押。
现如今正值盛夏之际,好在这庄园里边,有不少的参天古木,树荫下份外的凉爽。
饶是如此,忙碌了快一个上午的阎立德也已然是浑身的臭汗,恨不得抄起一盆水浇个透心凉舒爽舒爽。
就在继续检查建筑物的当口,就看到了身后边传来了招呼声。
阎立德扭头看去,就看到了这座新建皇庄的管事正快步朝着这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