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老人家捆,咳……请一身史诗准备的李叔叔他老人家顶在最前方。
为汉唐商行这艘金光闪闪的大船开山劈石,保驾护航。
努力让汉唐商行成为一家跟大唐王朝同呼吸共命运的千年老店。
就在三个年轻人绞尽脑汁(没错吧?这个字没错吧?谁敢说错了的请站出来,作者保证不敢打你。),呕心泣血地写着给长辈的书信的当口。
一封来自于顺州汉唐商行掌柜的书信,也送入了大都督府。
正在绞尽脑汁,写着给亲爹书信的程处弼看到了那封来信之后,直接一拍案几就站起了身来。
顿时把那正在冥思苦想的李恪与房俊吓得一哆嗦,全都一脸懵逼地看着处弼兄。
李恪看着自己那封刚写了一半,此刻被吓得在纸面上拉出一大笔墨迹的信纸,瞪着一惊一咋的处弼兄痛心疾首地道。
“兄台你这又想要搞什么妖蛾子,好好让小弟写信行不行?”
“呵呵……程某只想问一问二位贤弟,想不想喝酒,想不想喝好酒?”
李恪二话不说手中的笔直接拍在了案几上,两眼放光地看向一脸洋洋得意的处弼兄。
“那酒成了?”
“今天正是汉唐商行顺州各大酒厂的开坛日,所以掌柜的特地来了信,问咱们要不要过去品鉴一二。”
房俊也直接蹦了起来,兴奋得磨拳擦掌地道。
“去!必须去,这酒小弟我可是从去岁惦记到今年了都。”
不消程处弼再多说话,李恪这位大唐泸州大都督直接以临时巡视顺州的名义,轻车简从。
只率领五十多名甲骑,与程长史和房典军就屁颠颠地蹿出了泸州城。
哪怕是已然入冬,冬雨连绵,寒风刺骨,程、李、房三人正站在船头之上。
迎着那凛冽的江风,吸着清鼻涕,豪情满满。
再凛冽的江风与湿气,怎么也挡不住这三位年轻人兢兢业业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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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吸着清鼻涕,不禁回想到今年年初,刚刚蒸出酒的场面,那个时候,他们也是亲自到场去欣赏的。
“当初那酒蒸出来之后,小弟我闻着就觉得香得不行。
可偏偏处弼兄居然不拿来喝,非得拿去搞什么窑藏。”
“也不怕酒都漏掉了。”
“呵呵……”
程处弼撇了一眼这家伙,决定不搭理这个没见识,跟自己丰富的酒文化酒见识相差一千四百多年的土老冒。
看着一脸胸有成竹的笑容,双手抱胸,迎着凛冽的江风吹得脸都开始发白的处弼兄。
李恪赶紧揉了两把脸,让自己的小白脸显得青葱水嫩一点。
“俊哥儿莫慌……处弼兄不正经做事,需要理由吗?”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扭过了头来,有种想把这位吴王殿下踹进长江让他练冬泳的冲动。
“咳……小弟失言了,小弟的意思是,处弼兄早有谋算,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
程处弼这才悻悻地收回了目光,伸手抹了把脸。
特娘的,这江风也太刺骨了点,感觉都快把自己的脸皮冻掉一层。
“废话!没有道理,我能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