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在路上顺手就将他们父子直接给做了?至于尸体,呵呵……
只要剁下来的脑袋留下,尸体直接挖个深坑一埋,谁能查得出来?
扎西盘算了半天之后,忍不住抬眼皮看着那位今日骑马,就在那辆关押禄东赞父子的马车旁边策马缓行的桑布扎,不禁有些头疼。
“只是此事,怕是吞弥副使那一关,怕是不太好过……”
“算了,且先看看吧,若是那父子二人,敢有什么胡来之举,咱们再动手,吞弥副使也不好说什么。”
“将军英雄,末将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次仁看到了扎西将军使来的眼色,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寻思着回头就找个机会,给那对父子一个逃命的机会,只要那对父子稍有异动,直接下就宰了。
到了那个时候,吞弥副使就算是再恼怒,也无法指责自己等人。
两人正兴致勃勃地聊着天的当口,浑然不知道,前方,很有可能会成为他们命运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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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掌柜满脸诡色地打量着只有聊聊几位行商正在喝茶歇脚的一楼大堂。
眼皮一抬,看向那全是抄刀持弓的糙汉子在吃吃喝喝的二楼雅间。
嗯,二三十条抄刀持弓的彪形大汉在雅间吃吃喝喝倒也正常,问题是特娘的居然还有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打起了呼噜。
实在是上人不得不服,一想到方才自己上去,就看到身份显贵的吴王殿下还有小程太保那很没形象的睡姿。
要不是自己多年从事洒店服务行业,情绪控制一流,怕是当时就绷不住了。
年轻公子在睡觉,反倒是那些护卫在喝酒吃肉,如此奇特的画风,实在是让酒楼掌柜无言以对。
不说掌柜,就连李德、程杰等人吃着喝着,也时不时一脸诡色地朝着一旁看去。
把呼噜声打得此起彼伏的殿下、程三郎与李震围拢在雅间里的那座贞观炉跟前。
东歪西倒地斜躺在那里,身上随意地搭着条毯子,睡得那样的香甜。
“也真是服了这三位,通宵打牌之后,还要蹿到这边来搞事情。”
一位护卫满脸心悦诚服地打量着这呼噜震天的三个年轻人。
听到了这句嘉许之言,一旁的一位老司机忍不住显摆地道。
“呵呵,这算什么?知道不知道,当年他们在泸州的时候,甚至连续两个通宵都干过。”
“竹牌就那么好玩吗?”这位新近成为护卫的年轻人忍不住小声地嘀咕道。
“那当然,你若是不信,回到老哥我教教你,保准你会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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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距离早朝尚有一段时间,李世民正在文成殿内梳妆打扮。
虽然他不是艺术家,但作为大唐皇帝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也不能衣襟散乱,帽歪衣斜的上殿。
每一次朝会,李世民都会将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就连发丝,也要抹得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