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位吐蕃国主松赞干布无法兴举国之兵来对付立足未稳的我们。”
“那自然要有多少手段,就使多少手段,不然,等到吐蕃主力大军一至。
咱们这只唐军只能灰溜溜的自己蹿下高原去,岂不白来一趟?”
听到了处弼兄的这番很有道理的解释,李恪也是眉头紧皱了起来。“贤侄放心吧,这是老夫请了一位技艺精深的乐器取出来的,主要是想要看看取出来之后,音色是否有变化。”
不讲武德的大唐皇帝陛下继续笑眯眯地朝着一脸黑线的盯着铅块发呆的程三郎道。
“结果忘了把它给装回去,要不,再撂老夫这里一段时间,等有功夫给你装上你再过来拿?”
“不不不,小侄自己去想办法,不劳叔叔费心了。”
程处弼断然摇头拒绝,找死老子也不可能把宝贝留在你这,谁特娘的知道你说的一段时间是一年还是一辈子。
“你小子,难不成老夫还能贪你那点东西?”
程处弼不敢答话,只能嘿嘿嘿地笑着装傻,说实话吧,指不定被这老妖蛾子踹。
不说实话吧,万一他又想调戏自己这质朴程家靓崽,那又该咋办?
“行了,对了,恪儿,你陪他去把这把小玩意送给你兕子妹妹,老夫还有些事,就不留你们了。”
程处弼与李恪很是识趣地告辞,这才刚刚出了甘露殿,李恪就抬起了头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乖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觉得我父皇情绪很不对头,明明在说笑,却偏偏让人觉得他是在磨……”
话还没说完,李恪就生生打住,因为他看到了站在台阶之下的那位容貌普通寻常,整个人偏偏透着一股子森冷气息的绣衣使。
程处弼也很识趣的没有开口说骚话,哥俩快步朝着远离甘露殿的方向疾步而去。
行出十数步后,这才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这位绣衣使在赵昆的引领之下,步入了甘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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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弼兄,会不会是东宫那件事……”李恪眯起了两眼,小声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十有八九,怕是纵火案有了什么线索。”
程处弼也跟李恪一般,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这位大唐皇帝陛下怎么可能真的轻飘飘的把东宫纵火案就此抹过。
那是因为大唐天子不欲引起朝野震动,所以才会只会听命于天子的绣衣使搞出那么一个平淡无奇的结果,让大家看到,顺便将流言给弹压下去。
明面上已经定论,怕是实际上,绣衣使仍旧在暗戳戳的继续搞事情。
毕竟已经定论之事,那些人才会觉得天子有顾忌,想要压下这事,他们也才放松戒备。
“走走走,赶紧去见你妹去,这等事情,可不是咱们这样无职无权的年轻人掺和得了的。”
“处弼兄言之有理,走走走。”
李恪一乐,也对,处弼兄目前的身份就是有爵位的无业游民。
自己则是一位被亲爹发配到无业游民身边打下手的空筒子亲王。
这等事情,自己掺和不起,也不想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