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当着满朝重臣的面气得心疾复发,晕厥当场,这消息要是在这个时候泄露出去,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风波来。
为了防止消息走漏,一干文武重臣被迫滞留于王宫之中,等待着松赞干布的情况好转。
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足足过去的一刻钟,松赞干布这才缓缓醒过来。
睁着那发花的两眼,看着跟前那些模糊不清的身影,松赞干布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勉强安抚了一干臣工,又叮嘱了扎西小论与南喀诺布等几名心腹重臣几句,就再次昏睡了过去。
扎西小论与那南喀诺布与几位御前大臣,迈着沉重地脚步,来到了屋外,那寒凉的空气,让他们觉得内心仿佛也在漏着凉风一般。
“还请都元帅,按照赞普的意思去做吧。我会遣人立刻前往叶尔巴寺,请王妃和贡赞王子回来。”
“贡赞王子可是因为生了病,才特地被送往叶尔巴寺的,这个时候回来……”
“那怎么办?”扎西小论无可奈何地摊开了双手。
“诸位,你们也不是没看出来,赞普的情况很不乐观。”
“贡赞王子是赞普唯一的儿子,如今赞普重病缠身,难以理事。
贡赞王子作为赞普的子嗣,岂有不站出来主持大局之理。”
听到了扎西小论这话,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贡赞王子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打小就体弱多病。
赞普身为高原雄主,喜欢成天去撩各种公主,也不知道是过于勤劳还是什么原因。
总之膝下就贡赞王子这么个娃,为了吐蕃王室的血脉延续,松赞干布早早的就给这个娃儿整了一门亲事。
好歹现如今王子妃在年初的时候终于有了身孕,大约也就在这个月内生产。
可问题是生出来是男是女还不知晓,再说了,你总不能让一个婴儿主持大局吧?
所以贡赞王子再不回来,倘若赞普真的有个万一,现如今正处于四面皆敌的吐蕃,指不定要生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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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蒙萨王妃陪着贡日贡赞王子回到了王宫,贡赞王子是被抬着进入了王宫。
等那扎西小论与都元帅南喀诺布赶来之后,看到的就是正在频频抹着眼泪的蒙萨王妃,还有那位奄奄一息的贡赞王子。
“……鸠摩大师说,贡赞命数已尽,非药石所能医治。”
程处弼前世也没做过生意,来到了这个时代,打牌的时间怕是不比认真办事的时间少。
虽然有些汗颜,但是程处弼还是很清楚,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富叔提醒得是,那依富叔之见,应该如何。”
“公子不是跟那布商赵正阳之间有合作吗?赵家跟咱们老程家也打了好几年的交道。”
“各个方面都信得过,而且赵家的实力也不差,倒不如,把赵家也拉进来。”
“赵家的根就在长安,又是世代行商,有他们掺和在里边。
咱们也不怕那莫家万一见财起意,私底下动手脚。”
“毕竟这汉唐商行,可是公子你负责当家作主,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不好跟诸家诸府交待。”
“公子你之前跟老爷说过,那胡椒怎么也得两到三年才能够有收益。
再此之前,也得走些门道,不使诸家诸府意冷心灰。”
“而且赵氏常年经营丝帛绸缎,而丝帛绸缎之物,最是受异邦之人所喜……”
听到了管家富叔之间,程处弼不得不承认姜是老的辣,朝着管家富叔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