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君谟与梁猛彪孙禁有些懵逼,刚刚大家不是才聊过这个问题吗?
可看到李祐那张杀气腾腾,已然扭曲的愤怒嘴脸,想到方才那位喷子长史在书房内将殿下可喷得狗血淋头。
现在殿下又让自己二人进来,不消说,肯定是被权万纪给惹毛了。
昝君谟与梁猛彪赶紧唾沫星子横飞地保证,定会在殿下离开洛阳之前搞定,不让殿下失望。
“五日之内,我要那两个混帐玩意浑身是血的躺在洛阳城的街道上,死活不论。”
“等到本王离开洛阳之日,若是还收不到这样的好消息,你们也就不必再跟随在本王身边了。”
李祐阴冷地打量着这两位脸色大变的心腹亲随道。
“本王要的是赤胆忠心,令行禁止的心腹。。”
扔下了这么一句话,李祐站起了身来,走到了一旁,抄起了那柄悬于书房内的宝刀,大步朝着书房外行去。
“来人,去给本王竖起草人,本王今日要练一练斩杀。”
权万纪,哪怕是自己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可自己万万不敢动手,不为别的,弑师之罪,万一暴露。
自己的下场,铁定会比那被发配往东莱的李泰还要悲惨一万倍。
听着那杀气腾腾的厉喝声响起,昝君谟与那梁猛彪都不约而同地抹了把脸。
这位殿下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若是五日后,还收不到那两个得罪过殿下的混帐东西的噩耗。
昝君谟觉得,等待自己的命运,那还不如落到官府手里边,死得能更痛快一点。
“昝老哥……”
“动手吧,尽快动手吧,争取将那两个弄死,也算是给殿下一个满意的交待。”
#####“接,只要李公子你乐意,就算是想让老身出马,也得接……”
刘老鸨那勾子一眼的目光,盯着那锭很有份量的金锭。
还有那位气度不凡,自己勾栏金主的程公子在一旁都像是他小弟似的点头哈腰。
足以证明这位看起来脾气不好的高大俊郎年轻人,怕必定是一位身份显贵的大贵人。这样生意,怎么能不接?
不说还好, 刘老鸨这话一出口, 程处弼仔细地打量了半天这位徐娘半老的刘老鸨。
要是她把脸上那些脂粉给抹掉, 弄点淡妆,再来副眼镜,扮成一位善解人意的知心大婶也不是不行。
或者应该叫女心理医生。
一思及此, 程处弼先示意这位刘老鸨退出去。
等她一脸懵逼地退出了雅间,程处弼就迫不及待地朝着程恪问道。
“我说贤弟, 这位刘大婶人怎么样?”
听得此言, 李恪不禁有些赤急白脸地急了眼。“兄台你能不能别老埋汰小弟, 她怎么样,小弟怎么可能知道?”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跟前这位气极败坏的吴王殿下。
“我说贤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是问你,刘大婶这个人是不是擅长察颜观色。
很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是跟你那些不正经的问题。”
“……”李恪愣愣地看着程处弼, 他总觉得自己是被这家伙给带沟里了, 可偏偏又抓不住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