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恪嘿嘿嘿地笑着凑上前,很有经验的样子配合着,也是骚话连篇。
“对对对,处弼兄所言极是,德奖兄你之前也说过,你那匹小黑,也才刚刚三岁而已,却还没开过荤。”
“这样的童马,若是不给它打个样,挑逗挑逗,怎么可能开窍?”
“是啊,德奖兄你一定要相信殿下的经验之谈。回来之后,程处弼已经跟弟兄们聚了几次,不过今天是为了正经事。
而此刻,房俊显得有些不太自在,毕竟谁都不乐意让一票狐朋狗友这个挠一抓,那个拍一下的。
“行了行了,诸位弟兄,该落座的赶紧落坐,今日请诸位弟兄过来,是有正经的大事情。”
年纪较长的柴哲威频频回头盯着屋外,主要是陷阵多次,实在是有些心悸。。
“没有大事情,弟兄们立马调头就走,莫扯这些没用的, 有事赶紧说。
回头你爹一蹿回来,弟兄们连逃都没地逃。”
“就是就是, 赶紧的, 去你们老程家的酒楼多好, 聊事干嘛非得到府里来。”
看到这帮子家伙叽叽歪歪,热情好客的程家人顿时不乐意了, 大哥程处默白眼一翻。
“够了!列位弟兄,好酒好菜招呼你们不乐意还是咋的?”
“那我让他们莫要上酒菜了,咱们哥几個就着白水说事好不好?”
“哎呀, 程大郎瞧你说的什么话,咱们弟兄都舍下了性命过来的,你们老程家总得有点待客之道是吧?”
“成成成,咱们弟兄都别叽歪了,让他们赶紧上菜上酒, 一边吃喝一边听处弼老弟, 看他今天想扯什么犊子。”
听到了尉迟双胞胎之下这话, 程处弼心中大恶, 神特么的扯犊子,老子扯的是房小二好不好?
算了算了,回头老子有的是办法报复回来,你们这帮子骚话连篇的狐朋狗友们等着。
程处弼笑眯眯地打量着这帮子好兄弟,心里边默默地正在拿小本本一条条的记下来。
总算是,一干人等都纷纷落座之后, 程处弼眼神一摆。
吴王李恪这位皇族交际花就直接蹦了出来,挺着他那个有些碍眼的啤酒肚,开始眉飞色舞地道。
“列位弟兄,今日咱们齐聚卢国公府, 为的可是咱们俊哥儿的终身大事。”
“诸位想必也知晓, 咱们俊哥儿是什么样的人,为人实在, 厚道……”
李恪的舌绽莲花之下, 一干人等深以为然频频颔首不已。
说着说着,自然说到了为了能够让憨厚实在的俊哥儿能够迎娶他那个喜欢才艺的妹妹。
所以, 他与处弼兄二人,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教和训练,终于让啥也不会的俊哥儿成长为了一位优秀的歌唱家。
此言一出,一干狐朋狗友顿时大乐。
“哟哟哟, 咋的,俊哥儿是跟着你们二位专程去勾栏练唱小曲了?”
“少给我胡说八道。”程处弼不乐意地喝了一声, 从那程发的手中接过了那两把份量死沉的洛大师精制程氏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