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鸡肉”殷勤把手放在他们眼前摇了又摇,扰乱了视线,他俩才怒目而视地怼道:“鸡肉你做什么哪你,那么讨厌,莫名其妙!”
“啧啧,看你们发呆得傻了似的,眼珠子都快从眶子里掉下来了。”殷勤表情夸张地模仿着两人刚才的失态,同时开出嘲讽道:“真是好人做不得。要不是我,只怕今天晚上,你俩爹妈又得半夜出门给你们喊魂喽。”
“哎,说真的,咱廉老师可真是好气福,娶了一个温柔贤惠、知书达礼的好老婆廉师母不说,竟还有这么娇俏美丽的侄女儿陪伴身边,真是人生大赢家。”鲁渔十分艳羡地发出浩叹。
“胖虎”阳虎则吞咽着口水,显得无比垂涎地说叨道:“唉,是啊。人命好就是好啊。”
帅非凡则角度刁钻,独具机杼地解读道:“瞧你们都说到哪儿去了。其实廉老师和师母娘子也挺不容易的。两人人到中年,都还没有一儿半女,膝下难免不无寂寞。因为这样,所以廉姐姐才专程来到学堂,陪伴叔婶一段时光的吧。”
这美貌女子,当然就是廉大雅的侄女,她闺名红烛,才貌双全、敏慧聪颖。
因为曾经婚嫁,虽尚并未生育过儿女,但已然在无形之中,隐约散发出一股淡淡地母性光辉,是以对这群懵懂迷茫且又青春躁动的半大少年尤其具有特别的魅惑,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目不转睛。
目送着廉红烛的渐行渐远,白云低忽然把眼珠儿一转,拍手说道:“兄弟们,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阳虎、鲁渔、殷勤一听,注意力立即又被他拉了回来,顿时打起精神,围在他旁边七嘴八舌地问道:“就知道你个白菜不一样。心眼花花的,鬼点子也最多。哎,快说啊,你怎么着了,又想到什么好事儿啦?”
帅非凡也给白云低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弄得满头雾水,因而也用询问的眼光,满含期待地看着他,等他揭晓答案,解开谜团。
“你俩刚刚不是说秋碧芙身手了得,我们谁也打不过她吗?”白云低将下巴冲阳虎、鲁渔一抬,如是反问道。
“对呀,怎么了?”阳虎点头后又赶紧摇头道:“要去你自己去找她比划,我反正是不会上了。”
白云低撇嘴笑道:“谁让你去找她比划了?看你怕的这样儿。我的意思是,秋碧芙个头又不高,力气也不大,凭什么打得过我们呢?”
“这不废话嘛!”殷勤在旁皱纹道:“白菜你别净拣没用的讲。秋碧芙她家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员外老爷大户人家,不听她爹专门请了个厉害的尼姑教她高明的手段么?讲真格打斗起来,别说咱毛头小孩,即令三五个大人,也都不是个儿。”
白云低笑道:“就是这个话。秋碧芙为什么不特别能打?因为她有专门的师父教她打斗。那我们如果能有办法找到门路学会厉害打斗的功夫,那是不是就表示可以和她去争个高低、一较高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