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虎血的效果?!
白钰暗叫不妙,心想千万别在人家地盘上出洋相,遂想赶紧下楼回宿舍。
不料人影一晃,凤花花突然风情万种地倚在门边。
五月的苠原寒意未消,室内温度不过十五六度,凤花花却换了装,上身一抹又短又透的红*,下身是短得不堪入目的短裤,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要换在平时,也算“阅芳多矣”的白钰顶多瞟两眼,暗骂一句“神经病”。然而这会儿不知为何,原本熊熊烈火仿佛被浇了几吨汽油,瞬间腾起暴焰!
第一个念头是:扑上去,狠狠教训这个邪恶的女人!
但他随即以牙齿咬住舌头,定定心神艰难地说:“别……过来!凤总让我,让我单独歇会儿……”
凤花花也不说话,施施然迈进屋里,单手一挑,红*飘然而落!
“轰!”
瞬间白钰身体快要爆炸,向前冲了两步又使劲撑住橱柜边角,几近哀求道:
“凤总真的……真的请出去……出去吧……”
凤花花还是不说话,指头又勾住短裤!
白钰一退,再退,还想退时小腿被阻了一下,“卟嗵”,坐到竹床上。
原来竹床放在这儿是这个用处。
此时白钰悟出绝对不可能是虎血的问题,而是……而是另有玄机,要不然简刚等人岂非已变成一群恶狠?
“凤总,凤总!”
白钰在混沌和欲望中苦苦挣扎,额头冷汗直往下滴,急切地说,“不要过来,现在还来得及……以后我还一样尊重凤总,拜托了!”
指头轻勾,凤花花身上仅有的短裤也轻飘飘滑落,*C光一览无余!偏偏她还做出**而诱惑的姿势,一步三摇地逼向竹床。
白钰不知哪来的力气,跳起来贴墙而立,语气却虚弱无力:
“我警告……警告你,别……别……”
凤花花目光定定看着他高高耸起的部位,舔舔嘴唇,声音低低地说:
“来吃我吧小白,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
说着单腿跨到床上,手指却从下巴一直往下滑,往下滑……
白钰奋起最后的力量,“咣当”,一脚踹开窗玻璃,不待凤花花有所反应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
起跳仓促,酒力发作又无力调整姿势,纵然如此多年锻炼和培养成的应变在关键时刻还是发挥作用——
下坠过程中他双手用力搭了下窗沿,临落地前改为前冲之势,咚!双脚着地,脚跟到腿以及全身疼得钻心,幸好没受伤。
前院没人。
这会儿凤花花手下恐怕都在后院清洗碗碟,收拾餐具,楼上动静再大都会不闻不问。
来不及多想,白钰一鼓作气推开前院大门冲出去,狂奔在田野之中。
他漫无目的地乱跑,根本不敢回宿舍——烈火焚身,尤如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一股滚烫的气团在体内东冲西突,急需宣泄的出口,他很害怕自己跑到大街随便看到个女人就会猛扑上前。
万里迢迢从京都跑到苠原,没想到平生第一次败仗就输在女人手里!
若非在白家多年培养的军人般钢铁意志,刚才凤花花赤身相诱的情况下,脑子稍稍一迷糊便陷入万劫不复。
继续跑。
白钰试图用高速奔跑来消耗炽热的欲念,转眼间四五公里过去,却发现流的汗虽多、体能消耗虽大,那团邪火越烧越旺!
整个人,每个毛孔似乎都喷着火焰,足以融化一切,甚至包括自己。
“扑嗵!”
前方出现条小河,白钰如同在沙漠跋涉的旅客看到泉水,急不可耐脱掉衣服跳入水中。
苠原的河水都从数千米高的芦山山巅流下来的雪水,水温不到十度。吃冰冷的河水一激,白钰全身直打哆嗦,而可恶的一直坚硬的部位受此刺激终于慢慢疲软下去。
“呼——”
白钰长长吐了口气,神智随着欲念的消褪渐渐恢复过来,泡在水里将中午前后发生的经过盘点了一遍,梳理分析出两个结论:
第一,虎血是个幌子,让自己近于发狂的应该是极为霸道的***!但为何其他人都没事,唯独自己中弹,玄机可能是那个酒壶。
当时白钰就觉得奇怪,总共就*个人喝酒,把坛里的酒倒到分酒器就行了,干嘛弄那么大、那么高的酒壶,捧来捧去很不方便。现在终于想通了,酒壶里藏着机关!
应该类似转盘的东西,就是说倒给别人的与自己喝的不是同一种酒,这大概才是“加料”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