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笑着问道:“我和你哥哥情同手足,就托大叫一声妹妹。”
“使得,使得。”薛夫人赶紧说道。
薛宝钗柔柔地叫了一声,“宝钗见过兄长。”
“宝钗妹妹是不是修习过什么道法?”
薛宝钗怔了一下,摇头道:“从未修习过,不瞒兄长,我家虽然有些钱财,但是毕竟只是商贾之家,修习道法是求之无门的。”
李渔敛眉道:“我就直说了吧,你的体内流淌着一股精纯的灵力,日夜洗涤你的经脉气海。这就是你这些年痛苦的来源,不过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它帮你打通了小周天。”
“这些年,虽然你日日受苦,但是这就相当于你日夜苦练苦修,若是能修道,就是一日千里,进境神速。”
薛夫人大喜过望,“还望将小女收入门中,我们愿意...捐些香油钱。”
李渔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和薛蟠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要薛家的钱财。”
薛蟠一听,满脸荣光。
小乔在一旁笑吟吟地,密音传话道:“恭喜你啊,收了一个美貌小娘徒弟。”
李渔轻咳一声,正色道:“不过正经门不适合宝钗妹妹,我愿意将她推荐给神霄宫,国师林灵素门下。”
薛宝钗是最上进的,她只听过李渔的只言片语,但是对于大宋国师和神霄宫这两个名字,却是如雷贯耳。
终于,这个小大人,露出了一丝礼法之外的笑脸,作揖道:“多谢兄长,兄长恩德,我们薛家难报万一。”
李渔笑而不语,心中暗暗思量,自己救她一万次,只要她还在金陵,就难免羊入虎口。
既然如此,不然把薛家直接带到金陵,这一招就叫釜底抽薪。
上一次他控制了景阳观三怂,和林灵素隔空交手,因为是林灵素的主场,幕后那鸟人没有占到便宜。
自己抱紧老林的大腿,在汴梁尽可无忧!
“呵呵,你们薛府家大业大,都去汴梁,家中肯定要嘱咐一下。我就在这里打扰了,还请尽快收拾好东西,咱们早日出发。如今这个世道,可不太平,宋境江南道打的赤地千里,赶路时候说不得还要绕着一些地方。”
李渔说完,带着小乔就走,留给他们一家三口,商量准备。
身后马上传来薛蟠的抱怨,“娘亲,咱们都走了,家里的买卖怎么办?”
“你还担心家里的产业了?什么时候,你这么上心了,我看你就是想躲着我们娘俩,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我只说了吧,娘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汴梁的。”
宝钗也插话道:“若没我们看着,你不定惹出多大的祸事来呢。”
“我惹什么?我惹什么了,整日里就知道说我。”
......
李渔走出内院,和小乔并肩走着。
经过了昨晚被人强吻,两个人单独走,李渔现在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强装镇定,说道:“我说的金陵那个大对头,估计很快就能注意到我来了,咱们这一路要做好随时逃命的准备。”
小乔转头看着他,看的李渔有些心慌。
“你看什么?”
小乔笑道:“我说你...本事这么大,为什么一直被人追着打呢?”
李渔干笑两声,他自从离开巨野,不是被人追着打,就是被人追着打的路上。
李渔自己不是没有总结过这个原因,说起来也怪自己。
他只要稍微有点精进,就会去招惹一些他这个境界根本不能得罪的猛人。
刚出巨野,他就敢去打虎妖;
到了汴梁,他就敢掺和佛道之争;
好不容易修炼完了五卷太平清领书,实力突飞猛进,他就敢和红孩儿拼命、拐走神殿圣女准备开1苞治血煞咒、还顺便和明教争夺五行令。
红孩儿,神殿,明教...每一个单掕出来,都是让人闻之色变、招惹不起的。
张老道说的没错,李渔平日里稳如泰山,但是不能让他见到好处。一旦有好处摆在他跟前,局势就控制不住了。
他是“见利忘命”的典范。早晚死在无法遏制的贪欲上,那块石头赖在李渔身边,或许根本不是为了枯藤,单纯就是为了李渔这个人。
两个人走到客院,一阵风吹来,把李渔吹醒了。自己还在这想杂七杂八的事,不如先把姐妹两个的事掰扯清楚,不然到了汴梁,总归是躲不过的。
他对小乔的感情,肯定是没有跟大乔深的,但是也不单纯是见色起意。小乔敢爱敢恨的性格,很招人喜欢,古灵精怪的性子,也让李渔很难忘。
他在一棵松树下,停住了脚步,鼓足勇气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大乔姐和你的事。”
小乔雪白的玉靥上,飞起两朵红云,手指捻着道袍说道:“我们有什么事?”
“你怎么打算?我是不会抛弃大乔姐的。”
李渔很无耻地把球踢过去,让她自己开口,这样自己那点龌龊心思,比如说姐妹并蒂什么的,就不用自己说出口了。
小乔怔道:“为什么要抛弃姐姐,你敢的话,我就...我就阉了你。”
李渔咽了口唾沫,胯下一紧,“那你呢?”
小乔笑道:“我懂了,你是说这个啊,我这么跟你说吧,自小到大,姐姐和我遇到喜欢的东西,都从来没有抢过。”她的眼睛一眨,吐气如兰,笑靥如花,朝着李渔说道:“我们喜欢一起玩。”
“一,一起...玩。”
李渔浑身一颤,突然觉得,这件事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
他正胡思乱想呢,小乔一伸手,将他推到松树上。
李渔一阵激动,闭上眼等着她来亲自己。
突然,他的手被小乔握着,放在了一团软腻上。
“我和姐姐,谁的比较好?”
“这个怎么能随便评论。”李渔警惕地回道,趁机又多揉搓了几把。
“没事,你就实话是说嘛,我又不会生气。”
“大乔姐的更加弹手一点。”
啪的一声,李渔捂着脸颊,看着小乔气的提着道袍一扭一扭的背影,跺脚骂道:“干嘛打人,神经病啊,不是你自己问的?又不是我自己要说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