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薛宝钗勐地抬起头来,看清来人之后,顿时惊喜交加,站起身来。
黑白分明的美目落落大方地看着他,虽然柔弱,却没有多少羞涩。
李渔缓缓上前,轻轻拥住宝钗,嗅着她身上的幽香,问道:“想我没有?”
薛宝钗点了点头,慢慢仰起了脸,她粉颊带着醉人的红晕,唇瓣红艳欲滴,眼波荡漾着,就像喝醉了一样一片迷离。
李渔闻弦歌知雅意,将她托着屁股抱在怀里,两人亲吻了一阵,直到丫鬟莺儿回来。
她看到这一幕,脸一红,也不怎么害臊,用脚后跟帮两人把门关上,问道:“要铺床么?”
宝钗红着脸啐了她一口,道:“你个小蹄子嘴真真刁,没见这是白天么?”
李渔怀里抱着娇小却很丰满的少女,却早就兴致满满,他笑着捏了捏美人的脸蛋,肤如凝脂,光滑又不失弹性。点头道:“铺床吧。”
宝钗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莺儿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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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回来了,正经门里这个消息如同长了腿一样,很快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大家精神都振奋起来,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掌教在一切都不可怕了。
掌教会像以前一样,带着大家战胜所有的敌人,最后再回到这宗门内,继续以前那恬澹舒适的日子。
李渔把一群妖怪,从风月宝鉴内放了出来,然后他们在西牛贺洲的光荣事迹,就开始被大肆宣扬起来。
这些妖怪添油加醋,把原本就十分惊人的消息,传的神乎其神。
毕竟对于任何人来说,打进大雷音寺,都是一个可以震碎人三观的消息。
丹房内,李渔正在打坐,身后进来一个道士。
他看了一眼李渔,双眼一亮,道:“师父,你身上的金光内敛了?”
李渔笑道:“我回来这么久,你是第一个一眼就发现这件事的。”
来人正是张三丰,他抱拳道:“恭喜师父,佛光内敛,师父怕不是直接成佛了。”
“算是吧。”李渔笑道。
“师父以道门散仙修炼成佛,古往今来都是难得一见了。”
张三丰由衷地赞叹道。
他一直被人成为天才,不管是正经门的长老弟子,还是山下来的各路修士、妖怪,都要高看他一眼。
但是张三丰一直没有骄傲的情绪,因为每次他以为自己很厉害的时候,师父就会来一个大的,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也有很大的差距要去追赶。
其实他不知道,两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张三丰是传统的修士,他的每一步都是稳扎稳打,循序渐进的。
李渔是天外妖星,他没有任何一次的突破是循规蹈矩的。
张三丰拿了一块蒲团,在李渔身边坐下,一般帮用蒲扇控火,一边道:“师父,这次西行成果如何?”
李渔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张三丰心领神会,顿时开心起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算是吧...”李渔回想了一下,妖怪们只是吹嘘了细节,至于战果他们没有吹。
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厉害了,光是说实话已经很像是在吹了,妖怪们说起来的时候,甚至要小心翼翼地去掉一些实在不可思议的场景。
比如说赵云枪挑宝光佛,比如说诸葛亮借星辰之力破燃灯古佛的莲花阵,比如说李渔在大雷音寺内成佛,引来万僧膜拜...
李渔的回归,让张三丰的道心更加坚定,他此时也已经相信了人定胜天。
这种改变,比之境界的提升还要重要,它关乎一个修士的上限。
对于修士来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东西比天资更重要的话,那就只能是道心了。
勤奋和天资决定你的下限高度,而道心则能决定你的上限。
张三丰道:“师父,你这次回来,打算在门中逗留多久?”
李渔问道:“怎么了?”
“若是师父马上要走,我便在门中守护宗门,若是师父长期逗留,我有些私事要去做。”
张三丰的私事?李渔一下子来了兴趣,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他装作漫不经意地问道:“是什么私事?”
“弟子和天师道的张道陵张天师,有过数面之缘,彼此十分投机。他在东瀛帮大明军队打仗,前番来信说战况激烈,弟子准备去助战。”
“有张天师在,还能战况激烈?”李渔诧异地问道:“对面是什么路数?”
“据说是一些奇怪的神祇,千奇百怪,各有妖术。”
李渔说道:“正好我要去大明办一些事,英雄会已经结束,咱们宗门最近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不如你我一道前往吧。”
李渔在小雷音寺,意外得知那苯教余孽,和贾宝玉有些关系,至少是和通灵宝玉有些干系。
他准备去一探究竟,然而在金陵,势必要进入红楼的势力范围,他们的背后是黎山圣母。
虽然黎山圣母被自己赶出了中原,在中原六朝大地上,已经找不到一个她的道场,但是她手下的徒子徒孙众多。这些人又大多集中在金陵,和金陵豪门沆瀣一气,就像是李渔脚面上的一只蛤蟆。
他们的威胁不大,在李渔的敌人里实力排不上号,但是恶心人一流,时常让李渔感到心头一堵。
李渔打算先帮大明打完东瀛,然后再趁势去金陵,将四大家族连根拔起,把金陵的这些人间最大的投降派给打散。
金陵的这些豪门,可以说是整个六朝,过的最奢靡的。按理说他们是享受人间万姓最多的家族,但是往往是这些过的最好的人,最容易做叛徒走狗。
因为奢靡的享受,就像是蚀骨的酒色,泡软了他们的骨头。
当然,李渔这次亲自去助战,多少带了一些个人好恶。
张三丰一听,大喜过望,“若是师父亲自前去,那么东瀛覆灭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