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谁让他们只知道做你们的走狗,不知道动脑子想想,袭击朝廷官军是什么后果?”
“可见都是没国家意识和民族意识的不可教化之辈!”
张贵冷声回搭后,就沉声说道:“总之,凡是只知道听你们话的,或者不知道阻止你们的,都得死!”
曾止善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只喊道:“国舅爷!算老夫求你,老夫求你,大发慈悲吧!求您做一回活佛吧!”
“要做活佛,也等本督先拿起屠刀后再说。”
张贵回道。
张贵说着又道:“如果你们真觉得这上十万人不该去死,那你们就该为自己昔日的反动行为后悔!”
“如果不是你们不守规矩,他们也不会被你们牵累。不要自己先做了不仁不义的事,就又怪起别人不仁不义来!”
张贵说完后,就对张国维吩咐道:“传本督师命,拿出一部分军粮和棉衣来,去雇佣当地民夫,让他们用当地民船,把这些尸首全运上船,沿河运到南京去,本督师要以血海尸山的方式下江南!不如此,不足以消本督师心头之怒火!”
“是!”
张国维回了一句。
大约数日后。
整个淮扬段的运河上已彻底变成血色。
沿江罗列的大小民船上全是着甲穿袍的尸体。
而在这些尸体旁,刚刚换上棉衣的民夫们则在岸边吃着用近卫军军粮用的炒米。
“啊!”
“痛啊!”
“老天爷!你为何要助这个屠夫张国舅!为何让他躲过此劫!”
随着鼓声响起,和一声声来自猩城伯赵之龙口的惨叫声与怒骂声出现。
负责管理这些民夫的张国维等人,就即刻吹起哨子来,且喊道:“登船!随大舰出发!”
于是,吃完饭的民夫们纷纷登船,开始驾驶着这些载满尸体的民船随着近卫军的大舰南下。
待沿岸的军民看见这些大舰和大舰上正在被千刀万剐的赵之龙以及满载尸体的民船络绎不绝的经过后,皆被震惊得不行。
已先逃回扬州,且参与谋害张贵一桉的扬州都转运使刘厚禄,因此不得不将自己麾下各巡检司的巡检都招到近前,说道:“国舅张贵没有死。所以,接下来,我们就必会被他报复。如今只能先想办法控制扬州城,并死守扬州,不让他们顺利进入扬州城!现在开始,你们去把你们各自巡检司的兵丁都带来,准备与老夫一起去夺占扬州,死守扬州城!”
“是!”
各巡检司的巡检答应后就回了各自的巡检司,且向自己巡检司的兵丁宣布了此事。
但谁知,就过了一日,各巡检司的兵丁就跑了一大半。
巡检司的兵丁们不是傻子,平时通过各自关系进入巡检司,借着官老爷的虎威,欺负欺负老百姓,自然是一件很好的事。
但现在,要去得罪国舅爷,而且是一旦被其拿捏住,就是上下皆屠的国舅爷,自然没几个人愿意去惹。
“姐夫!您没看见这些沿江的尸山血海吗,谁敢去惹那国舅爷!”
“已经有人从淮安那边带来消息说,国舅爷自己说的,参与谋害他的人,都得被杀,不管知情不知情,脑子长在自己身上,如果非要听官绅的话,冒犯近卫军,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所以,您这巡检司若真要是跟近卫军对着干,那我还是不要巡检司这差事了,您让我回去吧。”
此时,石巡检的巡检司也不例外。
巡检司的兵丁,其小舅子余三贵这时就因此事,对他姐夫石巡检说起不想在巡检司继续干的话来。
石巡检听后道:“谁想和朝廷的官军作对?除非这人是吃饱了撑着!还不是上面要这样,
说是那国舅爷要均分天下人的田地。但不管他分不分,这位爷,我们是真惹不起,你要走就走吧。另外,你去告诉其他兄弟,要走的都走,人走光了,上面也就不好再让我们跟朝廷作对了。等风平浪静后,你们再回来继续当巡检司这份差事就是。”
“哎!”
余三贵高兴地答应了一声。
于是,很快,刘厚禄就从各地巡检司的巡检这里得知,各处巡检的官兵已经大量逃逸,不愿意为他们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