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滑头,太滑头!”仁宗皇帝放下笔拿起镇纸压上,摇摇头。
这两幅画分别是兖王和邕王送来的,仁宗皇帝旁敲侧击打哑谜估计是想要问出他现在是不是站了队,曾云风一听就知道仁宗皇帝对他起了疑心,可不知道缘由来自何处。
“盛爱卿,你觉得我应该立谁为嗣!”仁宗皇帝好似无意地写着提诗头都没有抬地问道。
“微臣以为此需陛下一言而决,微臣不便置喙!”曾云风直接道。
曾云风现在可是仁宗皇帝的钱袋子,顶的上半个丞相,官不大,权利却大的吓人,仁宗皇帝基本上所有的用钱大事都要问过他的意见,要知道现在仁宗皇帝还在当皇帝,这还没下台呢,要是仁宗皇帝他的钱袋子都已经站了队,那可就麻烦大了,说不得瞬间就是一场血腥政变。
“看看朕写的的字!”仁宗皇帝甚有兴致。
曾云风走进一瞅赫然是燕云十六州五个大字,看来仁宗皇帝对于立嗣是心中早有成算了。
他是宋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手下群星璀璨,这么多聪明人,皇帝不是聪明人怎么可能驾驭地住他们。
“这两天你也不必回去了,就在这宫里陪我吃几顿饭,把你的变革方案再跟我聊一聊!”
“遵旨!”
仁宗皇帝留曾云风在大内皇宫用了午饭,曾云风不知道的是另一边盛家已经乱了套,皇城司的宫人带着圣旨接连宣了很多的大臣进宫。
北宋皇宫的装饰,低调淡雅,不失皇家体面,可是并不显得大气,这一直是曾云风的观感。
同时,曾云风不知道的是不仅仅他一个人被留在了大宋皇宫之中。
他还算好的,可以和几位大臣一起在这里配皇帝吃饭,还有几位大臣被皇帝关在皇宫的单间里。
不仅仅是曾云风盛家家里乱了套,现在东京很多官员的家里都乱了套,消息也越传越乱。
可仁宗皇帝在晚上仍然没有将曾云风等大臣放出去,仍留他们在大宋皇宫内。
曾云风一看差事就知道仁宗皇帝在敷衍这些大臣,这些差事不到一时两刻马上就能做完,远远不需要像仁宗皇帝说的一样,需要在宫里呆两天。
另一面,曾云风自己的家里林小娘林噙霜也是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自己的丈夫即刻被官家抄家问罪,到时候家里的这些钱财全部都要抄没,到时候自己可就一分钱都没有了,她慌忙地赶紧联系外面的人,准备把自己手里的这些铺子换成银钱。
曾云风也想得开,既然被仁宗皇帝留在大内皇宫,估计就是有事情不让自己出去,不让出去就不让出去,那就呆在这里陪皇帝玩吧。
这里有的吃,有的喝,而且事情不多,他也乐得在这里呆两天。
宫内吃完早饭,曾云风看见案子上一个青色火纹镇纸压了一封信,随手拆开是一张白纸。
曾云风将纸摊在案上,轻轻地揭开茶碗盖,手指轻轻放在茶碗上空,茶碗中飘升起来一滴茶水落在他的手指上。
手指在纸上一抹,突显八个字“外宅无事,内宅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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