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把岳不群逼到了墙角上,宁中则策马上前,走到他身边说道:“左盟主,一个小小的令狐冲,不至于让声名赫赫的五岳剑派如此恐慌吧。”
“岳夫人说的不错,一个小小的令狐冲不足挂齿,但他勾结魔教,贻害武林,是可忍孰不可忍,令狐不除,江湖不会平静。”左冷禅的话不可谓不毒。
“这么说来,杀令狐冲是左盟主早就预谋好的了?”宁中则看着左冷禅,言语包括表情都有些不善。
“要除令狐冲的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吧?贵派那位弟子林平之若不是最后稍稍收手,偏了三分,莫说令狐冲的剑,就是令狐冲的项上人头,估计也不保吧,我看是岳师兄和岳夫人有意放令狐冲一马吧。”左冷禅这句话一说,宁中则顿时不高兴,一策马扬鞭而去。
而曾云风和岳灵珊两人走到最后,远远的坠在他们后面,也不敢太靠前,左冷禅、岳不群,再加上宁中则三个长辈在前面说话,两个小孩子也不要插嘴的好。
看见宁中则和岳不群和左冷禅分别,曾云风与岳灵珊也不好立刻上前追赶,前面的左冷禅和陆柏碰到了一起。
左冷禅对着陆柏说:“师弟,你必须坚持岳不群在福建的一举一动,如今的岳不群太危险了,如果再让他得到辟邪剑谱,这五岳剑派,以后我说了算不算,还很难说啊。”
“你南下福建,一旦发现辟邪剑谱,就是拿命换也要把它夺到手,我绝对不能让岳不群拿到辟邪剑谱,我早就料到会拒绝五岳并派,你派人到恒山,把这封信交给定逸师太,就说东方不败已经派人东方不败去福建抢夺辟邪剑谱,要是让魔教的人得到辟邪剑谱,名门正派就凶多吉少了。”
“我相信定逸师太也看得到,如今的林平之的得到辟邪剑谱几招攻防就已经到如此地步,结合名门正派的武功抱元劲得到剑气冲霄,若是让魔教中人得到辟邪剑谱,其中的后果,让定逸师太自己去想吧!”
“我们嵩山派已经派人到福建,华山派岳不群近期将赶到福建,请恒山派以大局为重,赶往福建支援,然后你亲自带人在路上把恒山派灭掉。”
“不过带去的人不能是嵩山派的。”
“我让冀北三雄在他们的手下去办这件事!”说着陆柏扬马而去。
左冷禅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离他们很远的林平之和岳灵珊,嘴角微微勾起一股邪笑。
在后面骑着马慢慢徜徉的曾云风和岳灵珊边走边聊着,曾云风提起马旁的酒葫芦灌了一口,这个天气喝点酒暖暖身子很好。
岳灵珊有些嗔怪地看着眼前的林平之,说道:“小林子,你怎么跟大师兄一样,现在都好酒了。”
曾云风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女人,还没成自己的管家婆呢,还管东管西的自己什么时候好酒,自己老早就好酒,你看,不过华山之上没酒喝,这少林寺也没酒喝,这才出了少林寺,他才弄点儿酒喝,怎么了,现在还没成自己的婆娘呢,就开始管自己的生活起居了,还管自己喝什么?哎,曾云风摇摇头,把酒葫芦对着岳灵珊说道:“你要不要也喝一口?”
岳灵珊有些嫌弃的说道:“臭死了,我才不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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