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丁益蟹有些茫然地挂断了电话
曾云风看着已经挂断了电话,无奈地摇摇头,早几年他就已经告诫过丁益蟹了,早早退出,直到如今,他栽了大跟头,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他能玩得转的。
即使丁益蟹在油尖旺地区叱咤风云,可是到了股市另一个地盘儿他就玩儿不转了。
人有的时候要认输,要低头,并不是所有事情自己都能玩得转的。
命运这东西也不会总是眷顾一个人。
曾云风放下电话,抽了一根烟,想着事情,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了厕所,拿起牙刷,把牙膏盖子拧开,挤了一点,牙膏涂在牙刷上,放在嘴里刷了起来。
女人有时候就是麻烦,只要抽一点儿烟,她就能闻出来。
曾云风咕噜咕噜地漱完口,龇了龇牙,看见镜子里自己洁白的牙齿哈了口气,自己闻了闻,觉得没问题了,才转身离开。
回到了房间里,他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旁边的阮梅在床上微微地翻了个身抱着曾云风的胳膊嗅了嗅,说道:“你又抽烟了。”
曾云风无奈,这都闻得出来,这女人鼻子是属狗的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曾云风来到医院里去看望丁蟹,他已经很久没来了。
丁蟹看到曾云风的到来,很是欢喜,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神医看了一眼曾云风,又看了一眼丁家的几个兄弟说道:“丁先生,咱们现在开始吧!”这位神医看着丁蟹说道。
丁蟹心中很是忐忑,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神医到底有什么稀奇之处,居然被丁旺蟹叫过来给自己看病,自己这个可是晚期肺癌呀,怎么可能治得好?
“丁先生,你现在脱了上衣,放松,对,趴下。”
丁蟹根据这位神医的指示趴在了床上,然后神医顺手在丁益蟹身上一抹,丁蟹陡然之间一阵龇牙咧嘴地惨叫。
神医的手按在丁蟹的背上,丁蟹的惨叫越来越厉害,脸色也是抽搐不已,一会就满头大汗。
旁边的丁益蟹就要上前阻止,丁旺蟹拦住了他,不一会儿时间,这位神医的头顶竟然冒起了烟,额头都是汗水。
而第一线这是吱哇的乱叫,“哎呀,好烫好烫好烫,都有300度了,300度啊,好烫好疼啊,疼死我了。”
众人只看见神医的手按着丁蟹的后背脊柱之上保持不动。
旁边兄弟几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位神医的手法十分的娴熟,陡然之间收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儿,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曾云风则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也不知道丁旺蟹从哪里找来的这个野孤禅。
不过他们父子兄弟高兴就好,这种治疗又玩儿不死人,再说了,现在这个年代很多保健品就是类似的功效,喝了不会死人,甚至还有点功效,比如还能补充点儿糖分、蛋白质什么的。
曾云风也由着他们瞎胡闹,几个兄弟上前扶着丁蟹起身,丁蟹这才翻过身摸着自己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凉,脸上惊奇道:“哎,现在又不热了,好凉啊。哎呀,真是厉害呀,我感觉现在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神医从旁边的助手手里接过了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下个月我再来一趟,丁先生的病很严重,要慢慢治疗,也许需要个三年五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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