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又慌慌张张的!”这位曹姓的居士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再次看向自己的管家吴伯。
“老爷,不得了了,钱塘县大兵压境,大兵压境!”
“什么大兵压境,蒙古人打过来了?”
“不是蒙古人,是张士诚啊!”
“张士诚,他不是还在高邮吗?再说这个地方属于丐帮的地盘儿!”
“不对,是张士德,都一样,哎呀,老爷,你怎么还不明白呀?”吴伯都要急死了。
“张士德兵进钱塘,一路上是秋毫无犯,可是他一来到钱塘,江南之地就大开杀戒,现在已经在平江杀了很多人了。”
“现如今马上就要进咱们钱塘了,老爷!”
“什么,在平江杀了很多人,都杀了什么人?”
“老爷,那些你平日交好的好友,很多人都被抓起来了,咱们赶紧跑吧!”
“跑!跑什么!”这位曹居士嘴唇有些发抖,可是话语仍然是强硬。
“老爷,你还不知道呢,哎呀,军粮案案发了。”
“军粮?”这位曹居士有些发懵。
“什么军粮案?”
“老爷,就是就是前些日子有个兵士来咱们府上说求购军粮啊,咱们不卖那就是通敌!”
“按照他们所说,囤积居奇,哄抬粮价,搅乱行市,以通敌罪论处啊!”
“还有说法叫疑罪从有,轻罪从重,哎呀,老爷,这些都是张士诚编出来的理由啊!”
“乱弹琴,这不是搅乱法度吗!”曹居士猛地一拍桌子。
“老爷,这一看就知道,张士诚这家伙是个盐贩出生,嬴无垢因为他在前线打仗损兵折将,死了很多人,所以嬴无垢将江南之地划给他,让他管辖,其实是任他蹂躏!”
“老爷!可算是让他找着理由了,咱们赶紧跑吧!”
曹居士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手中书卷也不自觉地落在了地上,“完了,完了,真是祸事啊!滔天的祸事!”
当初嬴无垢攻下江南之地之后,秋毫无犯,甚至吏治比往日更清明,可是曾云风没想到的是,这些江南士绅豪强看来没有一点儿敬畏之心,更是没有民族大义之感。
看来有人说崖山之后无中国,不是一丁点儿道理都没有的,这些文人一点儿节操都没有了。
前方将士正在跟蒙古人开战,让他们把这些手中多余的粮食拿出来卖,而且也不是让他们白给,他们还拖拖拉拉的推辞。
甚至找一大堆理由,好,既然这样,曾云风就让他们看看真正的军阀是怎么干事的。
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他嬴无垢反过来做事,张士诚的锅不背也得背,反正他在高邮干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虱子多了不痒,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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