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啥舍不得的,养鸡就是为了吃嘛,鸡和猪这些动物啊,它都是一朵菜。”
李伯气呼呼的说道,“有两只鸡,到冬季后,就没下过蛋,白吃食,我杀它一只。”
“哈哈,李伯,您可真现实。”唐敏笑着调侃,“这可真应了那句话了,一天一个蛋,菜刀靠边站。”
这鸡一不下蛋呐,立刻就得变鸡汤。
鸡且如此,人又何尝不是呢。
不管是人还是牲畜家禽,都得有价值,才能生存。
李伯嘿嘿一笑,“养那么多只鸡,也费食的很,我给你们杀了补身体,等来年,再孵一窝小鸡仔了养。”
说起孵小鸡,唐敏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在上河村的日子,邻居家的大妈家里孵的那一窝小鸡仔,整日跟在老母鸡后面在路上觅食。
老母鸡总是护着它的孩子,哪怕走散一只,老母鸡都会咯咯的叫着,找小鸡仔。
吃食的时候,也是紧着小鸡仔先吃。
那个时候,她总是站在路边看着老母鸡护鸡仔的举动,心里忍不住想,连鸡都知道保护自己的孩子,可李秋梅,为何总是那么讨厌她,甚至虐待她……
“小神医,你陪永强锻炼,我去忙活了。”
李伯的声音拉回了唐敏的思绪,“嗯,好。”
李伯去炉子上烧上了水,然后就去后院抓鸡了。
唐敏去药房找一直没出来的风神医。
“师父……”
唐敏刚走到药房门口,就听到风神医在讲电话。
听得出他心情很愉悦,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唐敏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笑,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搐。
要不是她对师父的声音那么熟悉,搞的她都怀疑,这里面恐怕另有其人。
唐敏没进去打扰他,转而又回到了主厅,坐在炉子旁烤火。
她试着打开了铁炉子的烤箱,结果,就看到里面真躺着两个焦焦的红薯。
她赶紧伸手拿出了一个。
烫的她差点扔地上。
唐敏将红薯放到桌子上,晾了一会,刚拿起来咬了一口,就听一道声音传来,“谁让你吃我烤的红薯的?”
唐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红薯又差点掉了。
她双手捧着红薯,白了风神医一眼,“师父,你可吓死我了。”
风神医冷哼,“做贼心虚。”
“谁做贼了?这不是我自己家吗?”
唐敏一点不见外,又将烤箱李的另一个红薯拿出来,给风神医晾到桌上,她随口问道,“打完电话啦?”
风神医没说话,诧异的睨了她一眼。
唐敏继续发问,“越洋电话很贵吧,一分钟多少钱?你打过去的还是人家打过来的?”
风神医,“………”
他神色黑沉的看着唐敏,幽幽出声,“你什么时候又添了偷听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