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遁入混沌,动荡一场终落幕(2 / 2)

叶天帝此般,显然不是为了伤到接引道人,而是为了将其镇压在原地,集本身与道身之力,先解决了一人。

然后,在缓缓炮制另外一个。

准提看着被叶天帝一个变化困束住的接引,面露骇然。

随之,七妙宝树舞动,对着叶天帝不远处的真身点了过去。

恢弘难以言说的佛光顷刻间在混沌中闪烁而起,亿万里昏暗的世界在这一刻骤见光明!

而在不远处,由于先前争斗所掀起的一道道恐怖无比的虚空风暴,此时已然是向着他们疯狂了涌来。

然而,无论是叶天帝还是准提道人,他们都是心无旁骛,丝毫不在意那虚空风暴。

以他们的实力,便是卷入其中也可以轻易的脱身。

但若是因为分心于此,为了躲避这虚空风暴而被对方寻到机会,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啊!

叶天帝志在那东皇钟,而西方二人见夺宝不成便想要安然体面的退却。

无论哪一方,此时此刻都不可能轻易地放松心神。

这般胜负就在毫厘之间的争斗,直叫大罗天内无数观战的仙神为之心绪频动,失了安宁。

“这一气化三清之术,当真真是恐怖无比!”

有人难掩惊骇,这般喃喃:

“如此身外化身之法,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闻。”

继而,长长呼出一口气:“今日,我等却是长见识了。”

混沌中,准提道人深吸气,调转大法力凝聚,手中七妙宝树骤然间刷下无量光,竟然是难得的让叶天帝身形一滞,顿在了原地。

接引道人趁此机会,得以从困束之中脱身。

面色分外凝重中,对叶天帝这一气化三清之术心生了无比的重视,同时间亦是起无边欲望。

“如此之法,若能得来修持,吾等师兄弟二人如何会惧那三清!”

心头欲念似起中,再一见悍然袭来的叶天帝,顿时就是熄了下去。

如此凶人,如何方才能从其身上讨要到这般玄奇法门?

“怕不是,最终还要落到那说书身上啊!”

念及引发这一切动荡的说书人,接引心中不和李桐交恶的心思越发重了起来,甚至于隐隐有了讨好之心。

不过那却都是日后的事情了,还需好好思量如何谋划。

眼下,还是先考虑怎么不失威严的离去才是。

看着已然是心生退意,并且已经在实施的西方二圣,叶天帝心生喜意,但手上神通却是不停,反而更加急促了几分。

到了如此关头,自然不能是松懈下来,反而更要紧逼上去,不露颓势。

只见,叶天帝的掌心间骤然凝聚出一道无比厚重而又锐利的气息。

两者相驳,又隐隐中交融在一起,无比矛盾却有万分相合。

“一粒尘化剑填海神术!”

李桐轻轻诵念出此般离奇诡异而又无比强大的神通名目,直叫身边一人一狗又缩了缩脖子,不敢胡言乱语。

而随着叶天帝一道剑光横空,整个混沌彷佛就是别无它物,全然被那一道剑光充斥。

一粒微尘闪烁在那森然的剑光中,朝着接引、准提二圣,轰然而去。

他二人眼角抽出,身上玄光闪烁连连,赶忙御使着诸般宝物抵御这般骇人的一式神通。

一波未系一波又起,叶天帝的道身再度袭来,拳上神光流转,赫然又是那压服一切的天帝拳。

“天帝拳!”

准提道人转瞬间就辨认出了这一神通,但认出来又能如何?

叶天帝施展而来的神通招数,每一式上都蕴含着莫大的威力,直让他们二人难以轻易抵挡啊!

就见那叶天帝丝毫不见停歇,本体与化身两个不断轰击着接引二人,类似于元磁仙光、天帝指之类的神通信手拈来。

丝毫不顾忌法力的消耗,势必就是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这二人给打退。

打的他们,再也生不出争抢那东皇钟的心思。

同时间,叶天帝亦是在以此震慑此时大罗天中一众大神通者。

试问,西方二圣联手都非是叶天帝之敌手,那他们这些远不如西方二圣的存在,又如何敢在接下来争抢东皇钟呢?

一番争斗,却能将今日这引发无数人轰动的事件,直接平息下来。

如此,叶天帝又怎会留手!

“八步灭道无上神术!”

随着叶天帝本体以及道身同时轻呵一声,恐怖的光芒闪烁,幽暗的混沌之中,刹那间被大光明笼罩。

无穷混沌延绵不知终处,骤然间出现了一道道庞大的混沌裂口。

无数的星辰,在这一刹那间崩碎、溟灭。

叶天帝便如同一个残暴的灭世者一般,挥舞着铁拳直接压的这混沌颤抖,圣人难以抬头。

接引、准提二人切身感受着叶天帝层出不穷的可怕神通,心中难免升起了几分惊俱之意!

按道理来说,修持到他们这个境界,神通术法之类的便已然不在重要,毕竟举手投足间已然含括莫大威力。

更有先天灵宝相助,神通术法在这二者面前就显的像事孩童玩具一般,难登大雅之堂。

但眼下此人,赫然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异类!

他不修元神,不重法宝。

但偏偏的一具肉体锤炼到了足以摘星拿月的恐怖地步,再配上那般已然是灌注自身道与理的种种神通,怎一个难缠了得!

现在,西方二圣也不想着体面的撤退了。

如果再打下去的话,那就不是体面不体面的问题了,而是今日能不能够站着回灵山的问题了。

准提与接引对视一眼,两道眼神中流转的含义不言而喻。

当机立断,接引道人与准提道人竟然是纵身一跃,跳入了那般混沌裂缝中。

片刻间,消失不见。

“这......”

如此场景,直引得场上无数人一阵心头奇异,但却不敢妄自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