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即将陨落的圣人。(1 / 2)

力量。

无比狂暴的力量。

伴随着洪荒投影。

天地规则次虐!

只见在洪荒投影当中。

这个人在袖中取出一个红葫芦儿。

“你可将此葫芦。”

“同孙悟空到流沙河水面上。”

“只叫悟净他就出来了。”

“先要引他归依了唐僧。”

“然后把他那九个骷髅穿在一处。”

“按九宫布列却把这葫芦安在当中。”

“就是法船一只能渡唐僧过流沙河界。”

惠岸闻言谨遵师命。

当时与大圣捧葫芦出了潮音洞。

奉法旨辞了紫竹林。

五行匹配合天真。

认得从前旧主人。

炼已立基为妙用。

辨明邪正见原因。

金来归性还同类。

木去求情共复沦。

二土全功成寂寞。

调和水火没纤尘。

他两个不多时按落云头早来到流沙河岸。

猪八戒认得是木叉行者引师父上前迎接。

那木叉与三藏礼毕又与八戒相见。

“向蒙尊者指示得见菩萨。”

“我老猪果遵法教今喜拜了沙门。”

“这一向在途中奔碌未及致谢恕罪恕罪。”

“且莫叙阔我们叫唤那厮去来。”

“叫谁。”

“老孙见菩萨备陈前事。”

“这流沙河的妖怪。”

“乃是卷帘大将临凡。”

“因为在天有罪堕落此河忘形作怪。”

“他曾被菩萨劝化。”

“愿归师父往西天去的。”

“但是我们不曾说出取经的事情。”

“故此苦苦争斗。”

“菩萨今差木叉将此葫芦。”

“要与这厮结作法船渡你过去哩。”

三藏闻言顶礼不尽。

“万望尊者作速一行。”

那木叉捧定葫芦半云半雾。

径到了流沙河水面上。

“悟净悟净取经人在此久矣。”

“你怎么还不归顺。”

却说那怪惧怕猴王回于水底。

正在窝中歇息只听得叫他法名。

情知是观音菩萨。

又闻得说“取经人在此”。

他也不惧斧钺急翻波伸出头来。

又认得是木叉行者。

“尊者失迎菩萨今在何处。”

“我师未来先差我来吩咐你早跟唐僧做个徒弟。”

“叫把你项下挂的骷髅与这个葫芦。”

“按九宫结做一只法船渡他过此弱水。”

“取经人却在那里”

“那东岸上坐的不是。”

“他不知是那里来的个泼物。”

“与我整斗了这两日。”

“何曾言着一个取经的字儿。”

“这个主子是他的帮手好不利害。”

“我不去了。”

“那是猪八戒这是孙行者。”

“俱是唐僧的徒弟。”

“俱是菩萨劝化的怕他怎的。”

“我且和你见唐僧去。”

那悟净才收了宝杖。

整一整黄锦直裰跳上岸来。

“师父弟子有眼无珠。”

“不认得师父的尊容多有冲撞。”

“万望恕罪。”

“你这脓包怎的早不皈依。”

“只管要与我打。”

“是何说话。”

“兄弟你莫怪他。”

“还是我们不曾说出取经的事样与姓名耳。”

“你果肯诚心皈依吾教么。”

“弟子向蒙菩萨教化指河为姓。”

“与我起了法名唤做沙悟净。”

“岂有不从师父之理。”

“既如此。”

“悟空取戒刀来。”

“与他落了发。”

大圣依言即将戒刀与他剃了头。

又来拜了三藏。

拜了行者与八戒分了大小。

三藏见他行礼。

真象个和尚家风故又叫他做沙和尚。

“既秉了迦持不必叙烦早与作法船去来。”

那悟净不敢怠慢。

即将颈项下挂的骷髅取下用索子结作九宫。

把菩萨葫芦安在当中请师父下岸。

那长老遂登法船。

坐于上面果然稳似轻舟。

左有八戒扶持右有悟净捧托。

孙行者在后面牵了龙马半云半雾相跟。

头直上又有木叉拥护。

那师父才飘然稳渡流沙河界。

浪静风平过弱河。

真个也如飞似箭。

不多时身登彼岸。

得脱洪波又不拖泥带水。

幸喜脚干手燥清净无为。

师徒们脚踏实地。

那木叉按祥云收了葫芦。

又只见那骷髅一时解化作九股阴风寂然不见。

三藏拜谢了木叉顶礼了菩萨。

奉法西来道路赊.

秋风淅淅落霜花。

乖猿牢锁绳休解。

劣马勤兜鞭莫加。

木母金公原自合。

黄婆赤子本无差。

咬开铁弹真消息。

般若波罗到彼家。

这回书盖言取经之道。

不离乎一身务本之道也。

却说他师徒四众了悟真如。

顿开尘锁自跳出性海流沙。

浑无挂碍。

径投大路西来。

历遍了青山绿水。

看不尽野草闲花。

真个也光阴迅速值九秋。

但见了些枫叶满山红黄花耐晚风。

老蝉吟渐懒愁蟋思无穷。

荷破青绔扇橙香金弹丛。

可怜数行雁点点远排空。

正走处。

不觉天晚。

徒弟如今天色又晚却往那里安歇?

师父说话差了出家人餐风宿水。

卧月眠霜随处是家。

又问那里安歇何也、

哥啊你只知道你走路轻省。

那里管别人累坠?

自过了流沙河这一向爬山过岭。

身挑着重担。

老大难挨也!

须是寻个人家一则化些茶饭。

二则养养精神。

才是个道理。

你这般言语。

似有报怨之心。

还象在高老庄。

倚懒不求福的自在恐不能也。

既是秉正沙门。

须是要吃辛受苦才做得徒弟哩。

“哥哥你看这担行李多重?”

“兄弟自从有了你与沙僧我又不曾挑着那知多重?”

哥啊你看看数儿么。

四片黄藤蔑。

长短八条绳。

又要防阴雨。

毡包三四层。

匾担还愁滑两头钉上钉。

铜镶铁打九环杖。

篾丝藤缠大斗篷。

似这般许多行李。

难为老猪一个逐日家担着走。

偏你跟师父做徒弟。

拿我做长工!

行者笑道:“呆子你和谁说哩?”

“哥哥与你说哩。”

“错和我说了老孙只管师父好歹。”

你与沙僧专管行李马匹。

但若怠慢了些儿。

孤拐上先是一顿粗棍!

“哥啊不要说打打就是以力欺人。

我晓得你的尊性高傲。

你是定不肯挑。

但师父骑的马。

那般高大肥盛。

只驮着老和尚一个。

教他带几件儿。

也是弟兄之情。

你说他是马哩。

他不是凡马。

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

唤名龙马三太子。

只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

被他父亲告了忤逆身犯天条。

多亏观音菩萨救了他的性命。

他在那鹰愁陡涧。

久等师父又幸得菩萨亲临。

却将他退鳞去角摘了项下珠。

才变做这匹马愿驮师父往西天拜佛。

这个都是各人的功果你莫攀他。

那沙僧闻言道“哥哥真个是龙么?”

“是龙。”

“哥啊我闻得古人云龙能喷云嗳雾。”

“还能够进行播土扬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