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接引来了也要死(2 / 2)

原来那唐三葬一夜马不停蹄。

只行了一百二十里路。

大仙的云头一纵赶过了九百余里。

“师父那路旁树下坐的是唐僧。”

“我已见了。”

“你两个回去安排下绳索等我自家拿他。”

清风先回不题。

那大仙按落云头摇身一变变作个行脚全真。

你道他怎生模样

穿一领百衲袍系一条吕公绦。

手摇尘尾渔鼓轻敲。

三耳草鞋登脚下九阳巾子把头包。

飘飘风满袖口唱《月儿高》。

径直来到树下。

“唐三葬贫道起手了。”

“失瞻失瞻”

“唐三葬是那方来的。”

“为何在途中打坐。”

“贫僧乃东土大唐差往西天取经者。

“路过此间权为一歇。”

“唐三葬东来可曾在荒山经过。”

“不知仙宫是何宝山。”

“万寿山五庄观便是贫道栖止处。”

孙悟空闻言他心中有物的人。

“不曾不曾我们是打上路来的。”

“我把你这个泼猴你瞒谁哩。”

“你倒在我观里把我人参果树打倒。”

“你连夜走在此间还不招认。”

“遮饰甚么不要走。”

“趁早去还我树来。”

那孙悟空闻言心中恼怒。

掣铁棒不容分说望大仙噼头就打。

大仙侧身躲过踏祥光径到空中。

孙悟空也腾云急赶上去。

大仙在半空现了本相你看他怎生打扮。

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

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

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

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

相迎孙悟空无兵器止将玉尘手中拈。

那孙悟空没高没低的棍子乱打。

大仙把玉尘左遮右挡。

奈了他两三回合使一个袖里乾坤的手段。

在云端里把袍袖迎风轻轻的一展。

刷地前来把四僧连马一袖子笼住。

“不好了我们都装在拉縺里了。”

“呆子不是拉縺我们被他笼在衣袖中哩。”

“这个不打紧等我一顿钉钯。”

“筑他个窟窿脱将下去。”

“只说他不小心笼不牢吊的了罢。”

那呆子使钯乱筑那里筑得动。

手捻着虽然是个软的筑起来就比铁还硬。

....

终于。

在这个时候,林东的体内规则,终于快要达到能够杀死圣人的程度了。

那大仙转祥云径落五庄观坐下。

叫徒弟拿绳来。

众小仙一一伺候。

你看他从袖子里却象撮傀儡一般。

把唐僧拿出缚在正殿檐柱上。

又拿出他三个。

每一根柱上绑了一个。

将马也拿出拴在庭下。

与他些草料行李抛在廊下。

“徒弟这和尚是出家人。”

“不可用刀枪不可加铁钺。”

“且与我取出皮鞭来打他一顿。”

“与我人参果出气。”

众仙即忙取出一条鞭。

不是甚么牛皮、羊皮、麂皮、犊皮的。

原来是龙皮做的七星鞭着水浸在那里。

“师父先打那个。”

“唐三藏做大不尊先打他。”

“我那老和尚不禁打。”

“假若一顿鞭打坏了啊却不是我造的孽。”

“先生差了。”

“偷果子是我吃果子是我。“

“推倒树也是我怎么不先打我打他做甚。”

“这泼猴倒言语膂烈。”

“这等便先打他。”

“打多少。”

“照依果数打三十鞭。”

那小仙轮鞭就打。

孙悟空恐仙家法大睁圆眼瞅定。

看他打那里。

原来打腿。

孙悟空就把腰扭一扭叫声“变。

变作两条熟铁腿看他怎么打。

那小仙一下一下的打了三十天早向午了。

“还该打三藏训教不严纵放顽徒撒泼。”

那仙又轮鞭来打。

“先生又差了。”

“偷果子时我师父不知。”

“他在殿上与你二童讲话。”

“是我兄弟们做的勾当。”

“纵是有教训不严之罪。”

“我为弟子的也当替打再打我罢。”

“这泼猴虽是狡猾奸顽却倒也有些孝意。”

“既这等还打他罢。”

小仙又打了三十。

孙悟空低头看看两只腿似明镜一般。

通打亮了更不知些疼痒。

此时天色将晚。

“且把鞭子浸在水里待明朝再拷打他。”

小仙且收鞭去浸各各归房。

晚斋已毕尽皆安寝不题。

那唐三葬泪眼双垂。

“你等闯出祸来却带累我在此受罪这是怎的起。”

“且休报怨打便先打我。”

“你又不曾吃打倒转嗟呀怎的。”

“虽然不曾打却也绑得身上疼哩。”

“师父还有陪绑的在这里哩。”

“都莫要嚷再停会儿走路。”

“哥哥又弄虚头了。

“这里麻绳喷水紧紧的绑着。”

“还比关在殿上被你使解锁法搠开门走哩。”

“不是夸口说那怕他三股的麻绳喷上了水。”

“就是碗粗的棕缆也只好当秋风。”

正话处早已万籁无声。

正是天街人静。

好孙悟空把身子小一小。

“师父去哑。”

“哥哥也救我们一救。”

“悄言悄言。”

他却解了三藏。

放下八戒、沙僧,整束了褊衫。

扣背了马匹廊下拿了行李。

一齐出了观门。

“你去把那崖边柳树伐四颗来。”

“要他怎的。”

“有用处快快取来。”

那呆子有些夯力走了去。

一嘴一颗就拱了四颗。

一抱抱来。

孙悟空将枝梢折了将兄弟二人复进去。

将原绳照旧绑在柱上。

那孙猴子念动咒语咬破舌尖。

将血喷在树上叫“变。”

一根变作唐三葬一根变作自身。

那两根变作沙僧八戒。

都变得容貌一般相貌皆同。

问他也就说话叫名也就答应。

他两个却才放开步赶上师父。

这一夜依旧马不停蹄躲离了五庄观。

只走到天明那唐三葬在马上摇桩打盹。

“师父不济出家人怎的这般辛苦。”

“我老孙千夜不眠也不晓得困倦。”

“且下马来莫教走路的人。”

“看见笑你权在山坡下藏风聚气处歇歇再走。”

“不说他师徒在路暂住。”

“且说那大仙天明起来吃了早斋出在殿上。”

“今日却该打唐三藏了。”

“打你哩。”

“打么。”

“乒乓打了三十。”

“打你哩。”

.....

洪荒投影播放到这里的时候。

林东体内的规则之力已经非常的浓郁。

当下。

又是直勾勾的一拳,却蕴含着无边无际的天地伟力,直接将接引圣人的四周给封锁起来。

这种情况下。

整个时间线,实际上都是被封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