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嘛?”许斌和陈柯站在前面厉声道。
“叭”辉少连续扔了两叠钱在桌上,差不多有好几千。
“你们三个男的,拿着钱滚,女的都留下。”
嘶,许斌倒吸口冷气,太嚣张了,无法无天了。
陈柯赶紧从身后摸出证件:“别惹事,我们都是锦衣卫。”
许斌也拿出证件:“你们快走。”
丁毅搂着宋翩,眼光在四周打量,观察对面每一个人,说来奇怪,普通老百姓听到锦衣卫三个字,已经吓的半死,但对面的人,居然毫无反应。
‘哧’辉少笑了,他身后一群人都在笑,显然没把锦衣卫当回事。
只见他双手撑着腰,微笑道:“我说这女的怎么这么吊,原来有锦衣卫当后台。”
“老子还没玩过女锦呢。”
“哈哈哈”四周一片大笑声。
辉少再伸手到后面,后面又递上一叠钱。
叭,又一叠钱扔在桌上,这会加起来,估计有上万块了,也算是一笔巨款。
“几个女的都是锦衣卫吗?老子加钱,够不够?”
“找死。”许斌大怒,弯腰抓起桌上一个酒瓶,就想砸他。
不料他刚起身,跨过去。
卡卡,对面两支铳直接顶着他额头上。
“我去。”陈柯也正想抓酒瓶,顿时傻眼了。
包厢里一阵尖叫声。
“关门。”辉少厉声道。
砰,大门关上,然后包厢里的音乐声统统被关掉,所有的亮灯被打开。
“你们别乱来,我们都是锦衣卫,全部都是。”许斌赶紧道。
这群人疯了,居然对锦衣卫动铳:“你们这可等同于造反。”
“造你吗的。”辉少一把夺过许斌手上的啤酒瓶,砰,一酒瓶砸在许斌头上。
接着反手在桌上又抓了个,砰,再砸在许斌头上。
扑通,许斌被砸的直接跪到地,双眼一片黑暗,差点晕厥。
陈柯看的又惊又怒,刚想动手,对面两支铳又对着他。
“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辉少狞笑:“你们不是杭州人吧?在杭州玩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辉少指向宋翩:“这妞老子今天玩定了,给你们十秒钟,要么滚出去,要么在这看着老子玩她。”
陈柯扶着许斌,一脸不可思议。
这家伙知道他们全是锦衣卫都敢动手,来头可不小。
“丁毅。”宋翩有点慌了,因为对面有铳,而且无法无天。
“别叫我。”丁毅突然甩开宋翩,把宋翩看的一愣。
“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丁毅像躲瘟神似的,赶紧离开宋翩。
然后看了眼桌上的钱,再看看辉少,咽了下口水。
辉少会心一笑:“拿着钱滚。”
“丁毅。”宋翩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畜牲。”梅姐也在骂他,不过梅姐眼里,可全是笑意。
“咱们走。”丁毅向陈柯拍了拍,弯腰拿起桌上的钱,然后回头看了眼宋翩,长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辉少得意的笑了。
就在这时,哗啦,丁毅一把甩出手上的钱,全部甩向两个拿铳的脸上。
他走的位置,正好在辉少右边,而拿铳的都在辉少左边。
对方想开铳,但中间隔着个辉少也不敢随便打。
空中全是洒出的钱,四周皆是怒骂声。
在一片混乱中,砰,丁毅上前就是一脚,扎扎实实踹在辉少当下。
“啊”辉少再次惨叫,差点被踹断气了。
当时他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直想骂娘,这些锦衣卫打架,只会踢当吗?
砰,下一刻他的脑门上又被狠狠砸了个酒瓶,丁毅左手勒着他脖子,右手一酒瓶砸在他头上,酒瓶破碎之后,丁毅抓着锋利的酒瓶,横在他的脖子,把他身体挡在身前,整套动作又快又熟练。
等现场混乱过后,丁毅已挟持住辉少,而许斌和陈柯各拿着一个破碎的酒瓶挡在丁毅身前。
“把铳放下。”
“把人放下。”
双方在包厢里对恃惊叫。
辉少痛的吱牙咧嘴,满头是汗,但脖子被丁毅死死挟住,几乎不能动弹。
他艰难的道:“你们死定了,你们跑不掉的,外面全是我的人。”
“叫他们把铳放下?”丁毅冷冷的道。
“有种你弄死我?”辉少冷然道。
“吗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丁毅二话不说,扑哧,锋利的酒瓶往他下面一捅,一阵剧痛瞬息传遍到辉少全身。
丁毅好像要切掉他似的,往里切割。
“啊,不要不要,把铳放下--”辉少这才发现丁毅更猛,二话不说就要废他。
对面两人赶紧放下铳。
“扔过来。”丁毅厉声道。
两人看看辉少。
丁毅手上马上用力。
“扔过来,扔过来。”辉少心想,先认怂,回头好好收拾你们,你们死定了。
许斌和陈柯一手拿起一把铳,抓到手里,就知道是真家伙。
“把他捆起来。”丁毅这时沉声道。
许斌解下辉少腰带,把辉少反手捆起,又解下自己的腰带,把辉少的脚捆在一起,把他鞋子也脱了。
辉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是淡淡的道:“杭州都叫我辉少,你们可以问问。”
他一脸得意,估计是很有来头。
不过说话时,下面传来一阵撕痛,辉少又羞又怕的低头看了看,不知道刚才丁毅的酒瓶有没有伤到自己。
但下面有血,显然已经被割破,不过好像伤势不大,毕竟当时有裤子挡着。
这狗东西,我一定要弄死他,辉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弄死丁毅,然后把这里几个女锦全弄了才甘心。
“你们放了辉少吧,钱拿走,大家就这么算了,不然锦衣卫的官身,也保不住你们。”对面有个男子这时道。
“辉少什么来头?连我们锦衣卫也不放在眼里?”丁毅这时笑问。
“你还是不要问,我怕说出来吓死你们。”男子冷然道。
呵,丁毅笑了。
突然抓起桌上一个酒瓶,砰,一酒瓶砸在辉少头上。
辉少顿时头破血流,他不可思议盯着丁毅,然后也咧嘴笑了:“有种,兄弟,你真有种。”
你们今天要是能活着离开ktv,我跟你姓,辉少想这么说,但想了想,现在这情况还是先怂下,等会再说。
对面男子脸色大变,他死死瞪着丁毅:“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多少钱?可以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