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稳定下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这期间,我等不能进行返程试行,便是勉强回去也没有用,所得的线路与节点都具有不稳定性,诸位返程的风险也无限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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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苦了。”
“咱们不是在说那女修的事儿么?怎生变成了诉苦大会,跑题了……”
“不是,我怎么觉得她有些眼熟,好像之前就见过一样。”
“对,就是,我也只有觉得,我之前就在东城见过这么个人,好像姓万……”
“不是不是,那一个女修年纪要老很多,这个看起来很年轻,也标志。我觉得她应该是上届来的那一批里头……”
虽然因着同一份差事和同病相怜的经历,众人也相较陌生人更亲近些,然而参与这项“大工程”的人太多了,而且因为近些年来伤亡惨重,一年比一年更新得快,很快老人就没心思去分辨新人了。
所以对于宁夏这个新面孔,大家也没觉得什么奇怪,顶多觉得这人是哪个新进来的小家族之女。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宁夏的身份。因着在场的几个大家族子弟都表示没见过她,所以众人也默认她是那个小家族被推出来的弃子,而且看她那超乎寻常高的修为,被扔进来想必也经历了一番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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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越说越夸张,越说越离谱,甚至有好事者开始进行春秋笔法,化作某某路人对其来历描描补补。
误会就是这样形成的。宁夏压根就不用说什么做什么,人家就靠脑补给她补充了一大堆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若是化成文字叙述皮,其语言之悲切,过程之心酸……都足以编写一部可歌可泣的悲剧文学。
她的脑回路显然跟他们又不一样。
看着这一大群聚在一起的修士……宁夏混进队伍里颇有些心惊。
虽然她现在还是一知半解的,但并不阻碍她判断出眼下的形势。跟着这些人无疑是离开此地最好的方法,也是目前而言的唯一的突破口。
在那些人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不经意地打量这群修士。
这一个个的都有些狼狈,衣衫破损,风尘仆仆的样子,普遍修为也不太高,一眼看去甚至没几个筑基的。所以他们自以为很隐蔽的目光其实十分之显眼,就跟黑夜中是电灯泡一样,宁夏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所以这些都是“组织”里头的,也都是跟她一样循寻着图例上的虚像图过来的。
聚集这么多人,这个所谓的“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宁夏心中难得浮起一丝好奇。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里?
宁夏这个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她这一进来并没有对整个局面产生任何改变。那些人在最开始的时候打量了她好一阵外,之后很快又回复了往常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