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换立刻替换,两点后再来罢——
“好了,先别想这么多了。趁现在还清净,你赶紧找个地儿调息一番。先前我为你探脉,亏空得着实厉害,可别又碰到事又损一桩。”谢石也不跟宁夏废话,毫不留情地揭了宁夏的短。
但手上又很温柔地压了压人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下来,莫要过于紧张。
是啊,再糟糕也糟糕不过之前。黑漆漆一片,看都看不到,至少现在视线范围是正常的,来什么敌人出现什么变化也能有个想头。
“可是……”
“没有可是!就你这状态还能继续走多久?就是给你高阶丹药服用也比不过这样自然环境下调息恢复的好。快快,就甭纠结了,我来给你看风还不放心么?”
谢石近乎是用推搡的动作把宁夏推到附近一处阴凉地,然后抱着手打算就在这守着的意思。
他对宁夏素来都是尊敬有加的。这与修为无关,两人的关系便是如此,不论过去多少年也都是如此。
在他眼里,这位宁师姐大部分时候都理智清醒到没有一丝丝含糊的余地,可有的时候却又总在自己的事情上含含糊糊的,叫人忧心。这种时候,他可管不了尊敬不尊敬了,还不得督促她下?
“不是,我……”宁夏还想说些什么,但再一次被对方“冷酷无情”地打断了。
“……”她其实是想说那边的草地看起来更舒服,更蓬松,旁边遮阴的树更高大,想要坐那边。只是对方几次以为她要拒绝打断了她的话头。
好叭,谢小师弟也是好心,她还是别揭穿对方了。
宁夏有些无奈,打算席地盘坐。
“哐当——”
还在“推推搡搡”两人顿时止住,看向发出声音的位置。
宁夏愣了下,低头看了自己上下:“这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好吧,话有一点点歧义,但也可以从字面意思上理解。
她刚刚觉得腰间一轻,似乎有什么挂在着的东西掉地上了,随后就听到响声。
宁夏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随身灵具掉了。可随即便反应过来,自上回在司南城差点连法器带人被有心人薅走后,宁夏就把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法器灵具都收了起来。
就算留也是最不起眼那种。不然天知道还有下回的话,都不知有没有一个狼五把她捞出来。
她记得自己这次没有特意佩戴悬挂式的法器,连簪子都没戴,免得这累累赘赘再横生什么枝节。怎么会掉东西下来?
再低下头看,一个圆形的金累丝花囊,不像是女式那样多有镶嵌跟錾花,看着比较朴素跟古典,穗子跟流苏则是用万年不易毁损的雪蚕丝编制而成。
内层没打开他们也看不到,但是从外表看手艺极好,灵气浮面,材质看着至少都是地级左右的材料,这种材料用来制作装饰简直是奢华得过分。
“扶风师姐,这是你的东西么?”
“不是……我就没见过这东西。”宁夏连连摆手。花囊是一种用来装香料的饰品,别说她本有些晕香,压根就不用这类东西。这东西陌生得紧,她可没有印象自己得过这么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