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垂落在额前,偶尔还有几颗水珠随着发梢落到脖子、喉结,然后慢慢的从锁骨处落入了浴袍的边缘……再往下,就是那壁垒分明的腹肌了和人鱼线了。
姜乔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了,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起做那些事情时,无意中看见的画面。
她猛地晃了晃脑袋,努力的把那些不健康的画面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走。
傅景行见状,笑着问:“姜乔,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事情?”
听了这话之后,姜乔用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越没底气声音越大:“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才没有想那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听了她掩耳盗铃般的解释,傅景行又笑了笑:“我只说是不纯洁的事情,你怎么就自动加工成少儿不宜的东西了?看来是真的吧?”
姜乔气急了,既气他也气她,索性就不装鸵鸟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抓着傅景行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傅景行也没有挣扎,反正姜乔就这么点力气,也不会真的狠下心去咬他。
于是,姜乔像是挠痒痒似的咬了他一口之后就松开了他的手,气呼呼的质问:“傅景行,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读书时代这句话应该是最渗人的,就看傅景行会不会跟她那样老老实实的把所有事情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出来吧。
傅景行看着她一脸愤怒的样子,沉下心来思考,仔细推敲她想要听的话应该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慢慢的猜:“明天晚上不做了?”
姜乔气得脸都红了,她这么严肃,他怎么还能满脑子想这种黄色废料呢?
“做什么做?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去睡书房吧!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