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坐直了身子,将手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怀中的云奴儿想要从他身上坐起,方进石低喝道:“别动。”
云奴儿再不敢动上一动,方进石搂着她,伸手去解开了她的衣服,扯开她的肚兜儿,把两只小白兔露了出来,在上面分别用力抓了几把,然后道:“奇怪,一个有水一个却没有。”
云奴儿望了他一眼,目光有些躲闪和畏惧,方进石将手上粘粘的汁水在自己衣服上擦拭干净,又低头在小白兔上亲了几亲,这才帮她把胸前衣服掩好,抬头望去,云奴儿神色间竟然有些木木呆呆,低下头去。
方进石低下头去望她的脸,道:“怎么不敢看我?”云奴儿一时无言,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又低垂下头不敢看他,之前她的巧舌如簧说话大胆,变得胆怯懦弱起来,连话也说不了出来了。
方进石换了个方向抱她,用食指挑了云奴儿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望着她微笑着道:“怎么又害羞起来了?难道你就没有半点感觉?”
云奴儿终于开口低语道:“我……我没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
方进石道:“又来骗我,不过也好,证明我没日没夜的把心思放在你身上,总算是没白费,终于大功告成。”他把云奴儿放在地上站好,认真的把她的衣服穿的整齐了,然后笑了道:“等到下一个城镇里,要去找个郎中好好的给你把把脉,你啊,这个事情终是瞒不过的,何不早些说给我听,也许我早知道几日,就不带你出来了,你是怕我知道了不带你出来么?”
云奴儿鼓了鼓勇气,抬起头来道:“我……我是故意不告诉你,因为……因为……”她觉得要说出这个秘密来,竟然是如此困难,吞吞吐吐的,脑中在想着自己怎么说,才可以让他不那么失望,不那么难过,可是好像无论怎么说,他都一定会非常失望,他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费,那就再也不会有那么欢乐安定的日子了。
方进石望着她,接了她的话道:“是因为你想让我自己察觉,这样才更惊喜是么?”他迈前一步,伸臂把云奴儿重新抱在怀中,脸贴着脸低声道:“这是新年来最好的消息了。”
云奴儿只是抱紧了他,她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却终是忍了下来,方进石抱了她一会儿,拉了她的手坐了下来道:“早知这个好消息,我就辞郓王了,如今带着你长途跋涉的,这么辛苦的赶路,万一有什么不好的,就太对不住你了。”
云奴儿微微摇摇头低声道:“我没事。”
方进石哈哈笑道:“小心一点总是对的,看来我以后也要忍一忍,不能总想着和你做那事。”
云奴儿看到说的高兴,先前鼓起的一点勇气再也提不起来了,只好强装笑颜,心中想着:“他总是已经知道了,晚上有机会再和他说了。”
方进石道:“听他们说再走不到二十里就是个大镇子,到那里我们就住下来不走了。”云奴儿“嗯”了一声,将脸伏在他的膝上,方进石轻抚着她的秀发和后背,目光中充满平和。
将到傍晚,来到了一个大镇子上,这镇子南北通衢,甚是繁华,方进石让邓安去找了一个最贵的大客栈,包了一所小别院,准备好好的休息一天再走。
这小别院中有个荷花池,池子不大,此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景色,只是这小别院清静,方进石让大伙儿住下来以后,马上派了邓安前去到镇上找最有名的郎中前来给云奴儿诊脉,那郎中诊过以后,向方进石道:“恭喜大官人,怕是已有三四个月了。”
方进石大喜,给了这郎中一些赏钱,郎中连连谢了,待转身写药方时,忽然停了下来,方进石不解的问道:“有何不对么?”
郎中忙的笑了一笑道:“大官人放心好了,一切平安,只是方才好似闻到了赤黄萝的味道。”
方进石道:“那是什么?”
郎中道:“是一种很少见的草药,多用于驱灭蚊虫,常人倒也无害,只是有喜的妇人还是远离的好,待会官人在这房中好好找找。”
方进石答应了,送走了这郎中,方进石马上找了店家过来,让他们把驱虫的药拿走,店伙计一脸的委屈道:“哪里有什么草药,这大冬天的也用不上了。”
不过方进石也不敢掉以轻心,马上又换了一间屋子,这才罢休。
晚上之时,方进石本欲在房中吃饭,云奴儿听外面热闹,对他道:“一直呆在房中太闷了,我们到前面那楼上坐坐如何?”
方进石不忍拒了她的兴趣,反正只是到酒楼中坐坐也不要紧的,也就同意了。
这客栈的酒楼也是很大,有上下三层,方进石扶了云奴儿上了最高的一层,站在楼梯前俯视街头灯光点点,听着巷尾小贩的叫卖声,别有一番小镇风情。
这楼上地方很大,还隔了几个雅座,客人此时却是不多,雅座中也不过一两个透出灯光,大厅中放了三十几张桌椅,也不过三四桌有人而已。
方进石和云奴儿上到楼来,云奴儿道:“我们坐到那边去。”二人走到靠窗子的桌前,早有伙计上前招呼,方进石叫了两份小点心,让伙伴泡了两杯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