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帝辛和王若晴坐在床边和王若晴说些蜜里调情的夫妻私密话时,一个不速之客却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来的是个三四十岁年纪的中年妇女,身上穿金戴银,一身珠光宝气,风韵犹存。但脸上刻着难以掩盖的尖酸与刻薄,背后跟着三四个丫鬟,走进来倒颇有一番威势。
“呦,王爷,您居然醒过来了,您这一次遇险多日不醒,我都已经吩咐府上预备丧事,您这一出,到让奴婢我有点措手不及啊。”这中年妇女人未至话先至。
这番话阴阳怪气的,听得帝辛直皱眉,刚想开口,不料王若晴抢在了他的前头。
王若晴俏眉一扬,满脸怒容,这是什么意思,咒自己家夫君死吗,这她可不能忍。
王若晴呵斥道:“王婆婆,你什么意思,敢这么对王爷无礼?”
王婆婆讥笑道:“哟,王妃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这帽子扣在我一个老婆子身上我可受不起,我哪敢对王爷无礼呀,只不过王爷这次打断了我的一些安排,奴婢心底有些牢骚罢了。”
什么安排?给裕王报丧吗?王若晴怒火中烧,刚想继续出口呵斥,不料帝辛一抬手拦住了她。
这王婆婆是府上的一个管事,虽然姓王,却不是王若晴从娘家带过来的本家,而是裕王的兄长三皇子景王的人。
王婆婆跟三皇子还不是一般的关系,是把三皇子从小喂到大的乳娘,关系可以说是匪浅。
然而,这个王婆婆喜好贪财,性情又刻薄,把整个景王府搞得是鸡犬不宁,景王也是头疼不已,又不好对她怎么样。
毕竟是自己的乳娘,要是真把她杀了,或是亏待了她,一个性情薄凉、忘恩负义的帽子扣在景王头上,他景王还要不要人来投靠啦,所以只能想办法把她打发出景王府。
后来,景王就找到了原身裕王的头上。
毕竟,是裕王的三哥,裕王又是出了名的好说话,不得罪人,只是在裕王府里塞一个管事,倒也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于是原来的裕王就这么同意了下来。
但这王婆婆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仗着自己身后有着景王的撑腰,来到裕王府里更是作威作福,毫不收敛。
克扣下人薪水,动辄体罚打骂下人,呼来喝去,几乎把王府里的奴婢当成了她自己的家奴。
对裕王和王妃王若晴,连表面的礼数都懒得做,更是谈不上什么尊敬。裕王好几次想把这个害群之马赶出王府,但想想她身后站着的景王,最终都没有下定决心,这也让王婆婆气焰愈发嚣张。
这王婆婆还以为眼前的帝辛还是以前的那个裕王,还在那趾高气昂地阴阳怪气数落着。
帝辛从床边站起,走到了王婆婆身前就是狠狠的一个大嘴巴子。
啪,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