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气得瞪了三大爷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说了半天,你听什么了!就是你之前经常接触的那些人!他们见风使舵,眼眶子忒浅,恐怕在您身上担了干系,所以连句话都不想和您说!”
三大爷苦笑着摇了摇头。
何雨柱说得一点没错。
平时这些人见自己客气着呢。
比如说秦淮茹,那就是不笑不说话。
结果现在,见了自己,最多不过哼一声。
一大爷更是对自己视而不见,如果自己不先打招呼,一大爷永远看不见自己。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但是这只是咱们院里,极少一部分人!大部分人还是有人情味的。”
何雨柱说到这里,笑着说道:“比方说我,是吧。”
三大爷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我刚才说得就是你。”
“不仅仅是我啊!比如说后院人家老肖家,见您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还有乔家、韩家,哪一个又另眼看您了?”
三大爷听了缓缓点头。
“所以说,甭看那些人,多想想身边的好人,干好自己的事就完了。让咱教书,咱就教书。即便是打扫卫生,那也不错不是?干什么不吃饭!想多了无益!”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铺排着摊子,三大爷也跟着一起忙活。
“三大爷,你就踏实待着,净等着吃就成了,我再拨弄个花生米。”
“甭麻烦,就这个都成。你还别说,你这个厨子讲起道理来,还就一套一套的,不过还算是有些道理。”
“所以说你得多想想吧!您读多少书,我读多少书?这能比吗?我懂得道理,你能不明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三大爷越听越高兴,一撸袖子,笑着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我要和你喝个痛快!”
“别!你可千万别!那得喝多少酒啊!我可赔不起。”何雨柱笑道。
“柱子,又拿你三大爷打镲是吧!”
何雨柱摆开了杯子,给三大爷慢慢的斟了一盅二锅头,凑了过去,语重心长地说道:“三大爷,您说是船靠岸容易,还是岸靠船容易?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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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说完,举起了酒杯。
三大爷听何雨柱这话,有些发呆,端着酒杯却不和何雨柱相碰。
何雨柱微微一笑,端着自己酒杯,凑了过去,和三大爷酒杯一碰,一饮而尽。
三大爷豁然开朗,脸上露出惊喜地笑容,准备和何雨柱碰杯,却见何雨柱喝完了酒,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不等我,不够意思啊!”
三大爷笑着说完,一仰脖,滋熘一口,一饮而尽。
“看来三大爷这个道理是明白了。”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三大爷欣喜地说道。
“既然明白了,就别忘了……”
“放心吧,忘不了!这就是我后半辈子的座右铭!”
“不是!”何雨柱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是让您别忘了给冉老师也讲讲!”
三大爷一愣,外面突然有人说道:“讲什么?跟谁讲讲啊?”
秦京茹和马丽,推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