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管他怎么卖力的寻找,依然没有半点钻戒的踪迹,小鱼小虾倒是摸了不少,不久前诺诺更是借着这些鱼虾来了顿烧烤,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明明答应过凯撒,短时间内必然能找到那枚钻戒,可如今两天过去了,芬格尔都不知道被打脸多少次了,心中那叫一个焦急,毕竟人家大额支票都给开好了,真要是没找到,岂不是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而那些票子真要是就这样白白飘走,那可不仅仅是票子,那可是在抽他芬格尔的血啊!
“芬格尔学长,你已经问了十几遍了,可我当时的确是将钻戒扔到这个位置的。”河岸边,凯撒双肘撑地,半躺着对芬格尔说。
此刻凯撒一身也非常狼狈,满身污泥,向来打理精致的金色长发也乱糟糟的湖在头顶上,上面还有一只小虾在蹦跶。
话说凯撒本来还对芬格尔有很大的信心,毕竟这家伙对于一些棘手问题还是有一手的,但在一段时间的搜寻无果后,最后凯撒不得不亲自上阵。
毕竟他捞的可不是钻戒,而是他下半生的幸福啊。
“喂喂喂,我说你俩都啥时候了,钻戒还没捞到?真要是没在这里,难不成还能被水冲走了不成?”
诺诺一手叉腰,一手拿着小木棍在岸边指指点点,一脸的不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钻戒本身就有重量,再加上河水流动性并不强,所以肯定还在这边,只是还没有及时找到。”凯撒连忙解释。
“我说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凯撒老弟,咱就说,你那钻戒是不是买假了,然后早就顺着河水飘走了?”芬格尔一脸郁闷的说。
“嗯?”
诺诺当场一瞪眼,似乎也想到了这种可能,顿时看向凯撒,“好啊你个凯撒,敢弄假钻戒湖弄老娘?”
“芬格尔学长你住口,我凯撒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买一颗假钻戒湖弄人,你莫要血口喷我!”
凯撒怒了,嘴炮对准了芬格尔一通发射。
“冤枉,我就是单纯列出一个可能,就算那钻戒是假的,那也是有人卖的假,而不是你刻意买假钻戒,这是两码事。”芬格尔跟着连忙解释,看到凯撒愤怒到几乎喷火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支票正在飞走。
“呵呵,没想到加图索家的继承人也会被人卖假钻戒啊,还真是小刀拉了屁股,给我开了眼啊。”诺诺揶揄道。
“绝对没有这种可能,诺诺你等我,很快就能找到钻戒,到时候我自证清白。”凯撒苦笑道。
说完狠狠瞪了芬格尔一眼,又一勐子扎进了河水里。
“我也去了!”
一旁的芬格尔见状,也赶忙再度下潜,局面变得越发复杂,为了支票,说啥他也要拼一把。
……
“sakura,你为什么不让我穿那一件旗袍呀,是不是我穿起来很丑?”
医院枫树下的长椅上,绘梨衣脑袋枕在路明非的腿上,一脸好奇的问。
“没有啊,绘梨衣穿那件衣服很美,可那件旗袍是结婚的时候穿的,当然要非常重视,而且绘梨衣穿着那么美,会引起很多人的围观,到时候sakura会吃醋的。”路明非苦笑道。
那次在林凤隆的店铺,绘梨衣自从穿上那件凤冠霞帔的旗袍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路明非脑子里都是女孩绝美的身影。
只有路明非才知道那种冲击有多大,真要是一直穿在身上,那绝对回头率百分百,到时候会对出行造成很大的困扰,说不定还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没有让绘梨衣一直穿着。
当然,还有一点路明非也是认真的,那就是他的确看到很多人,尤其是男同志直勾勾的盯着身穿凤冠霞帔的绘梨衣看,这让路明非内心非常不爽。
这种情绪的变化并没有因为血统实力的强大而改变,反而更为强烈,就像是那件破洞的黑丝一样,路明非觉得绘梨衣穿起来就该自己看才对,嘿嘿,尤其是关上门来慢慢欣赏。
“sakura不要吃醋,那就等结婚的时候绘梨衣再穿。”绘梨衣认真的说。
红润嘴角微微掀起,那是内心掩饰不住的开心,因为路明非这样说,反而让绘梨衣觉得对方非常在意自己。
“sakura,他们两个人在干什么呀,抓鱼呢吗?”
听到河里不断传来的声音,绘梨衣看向偶尔从河面露出脑袋又下潜的凯撒与芬格尔。
“他们在捕捞钻戒呢。”路明非有些汗颜的说。
可能在绘梨衣的心目中,此时凯撒与芬格尔的形象会显得很呆。
“钻戒是什么?”绘梨衣眨了眨美眸。
“钻戒就是一种定情之物,象征着璀璨坚固的爱情,不过其实也就是一种象征,真要是彼此相爱,就算是一个易拉罐环都能当作戒指相赠。”
“那可以用鸭脖代替么?”绘梨衣天真的问道。
路明非猝不及防,额角抽动了几下,“应该可以吧。”
“不过我不需要戒指,只要能一直跟sakura在一起就够了,那些就是象征,但不是实际,只有在sakura身边,才是真正的实际。”绘梨衣满脸幸福的说道。
女孩伸出手,从另一边环住了路明非的腰身。
“那可不行,到时候我的绘梨衣要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没有戒指呢,人家有的,你一定有。”路明非一脸认真的说。
“嘻嘻,谢谢sakura。”绘梨衣甜甜的笑道。
然后起身,在路明非脸颊亲了一下。
“对了sakura,钻戒是这种亮闪闪的东西吗?”绘梨衣一脸天真的伸出手,摊开了手心。
路明非下意识的看向了绘梨衣手里那颗亮晶晶的事物,好家伙,钻戒!
而且看样式,赫然是几天前凯撒扔出去的那枚定制钻戒。
“绘梨衣,这枚钻戒怎么会在你的手上?”路明非惊奇的问道。
“当初我看到这个东西飞了出来,觉得很好看,所以就动用了力量将它从河里牵引了出来。”绘梨衣一脸认真的说。
“是这样啊……”
看着河里不断上浮又下潜的两人,路明非哭笑不得。
那个,他觉得自己要不要去跟河里的两个傻子说一下,因为要是不说的话,可能这俩货能一直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