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想找酒喝了就去找你要。”楼近辰笑着说道。
“那,就看我心情了。”苗青青凝视着楼近辰说道。
楼近辰能够感受到她的目光,将碗里的酒端起,竟是一口便饮了大半,回味了一会儿,又一口饮尽,仰着脖子回味了一会儿,笑道:“真是痛快,好喝。”
苗青青撑着下巴,又拿起那银色的酒壶再为楼近辰倒上半碗,她自己也顺势端碗小抿了半口。
楼近辰又继续喝了两碗,人已微醺,说道:“青青,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苗青青说道。
“就是,和以前不太一样。”楼近辰说道。
“以前,我以前什么样呢?”苗青青说道。
“以前给我的感觉,神秘,如处雾中。”楼近辰说道。
苗青青也有些醉的样子,说道:“那时是我,现在的也是我,你喜欢以前的我呢,还是现在的我呢?”
“都喜欢。”楼近辰笑着说道。
苗青青也笑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道:“我有些累了,你的床在哪里。”
楼近辰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说道:“你跟我来。”
他顺手拉起苗青青的手,对方竟是没有反抗,楼近辰人已经有些醉,心却突然跳的厉害。
苗青青的手有些凉,却又柔若无骨,纤细的很,被自己一手将她整个手掌要包裹住了。
来到他平日里睡觉的房间,房间里没有灯,但是两人其实也不需要,楼近辰牵着她进来也没有放开,用脚一勾就将门关上了,刹那之间,这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呼吸声都能够听到。
“你想干什么?”这是苗青青声音竟也有一丝的颤抖的问道。
“我想和你一起睡。”楼近辰说话间,已经一把搂过她的腰,腰纤细,柔若无骨。
然后,他开始凭借丰富的理论经验开始在黑暗之中摸索起来。
第二天清晨,楼近辰醒来,苗青青却是已经不见了,然后楼近辰的期待之中,她晚上的时候又来了,并且带来了酒,喝到后面又去屋里睡觉,连续三天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出现。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但是一个银色的酒壶却留了下来,里面还有半壶洒。
当然,楼近辰也早已经发现,自己桌上摆着的记录着自己修炼心得的册子被人翻动着。
其实她也没有避开楼近辰去看,而是在楼近辰睡着之后,她再起身坐在那里看的,其中着重的看了楼近辰关于剑术方面的修炼心得体悟。
楼近辰也不在意对方的目的,那些册子,即使是她开口向自己要,自己也会给对方看。
唯一让楼近辰觉得不太爽的就是,每一次自己都尽力了,感觉对方当时也都承受不住的颤抖着,过后她只要躺上一会儿,便恢复了精力去翻看自己的修炼笔记。
对于一些人,对于一些事,别人或许很在意,得之如宝的东西,在他看来或许很好,但不足将之看得那么重。
法术练上了身才是自己的,躺在书中,永远都只是文字。
正如,自己修习剑术,觉得光这剑术就足够修一辈子,所以那天他知道段柔带着南南要走,他想了一晚上还是将那灵蛇送了出去。
送出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灵像是解开了一道无形的枷锁。
他曾看过一篇文章说,人要学会成人之美,这般便也是成就自身的大气。原本不是很理解,现在倒有一些体会了。
都是身外之物,而且豢养一条灵蛇要专业的知识,肯定要资源,自己一个人修行已经不容易,哪里还能够带着一条灵蛇。
只是,偶尔一个人坐在那里的时候,难免还是会想起那三个晚上的情形,毕竟,人总是怀念美好的,不由的拿起酒壶,饮下一口酒,酒最后的回味的甘甜,像是那黑暗之中的舌尖一样——轻柔。
这一天,黄昏,观主带着商归安与邓定回来了。
火灵观再一次的热闹了起来。
商归安手中也多了一盏灯笼,他觉得眼熟,商归安告诉他是那个萧桐的灯笼。
他向楼近辰讲诉了这一次与师父在江州府的经历。
原来,这个萧桐曾骗过鲛人族一位贵族小姐的身子,那鲛人小姐后来自杀了,于是一直有鲛人来找他报仇。
萧桐的头就是被鲛人族的下属给带走了,观主代表着五脏神教与之约战两场,将头颅拿了回来。
楼近辰看到他眉眼之间少了几分愁绪,而多了几分开朗,也为他高兴。
邓定虽然也是向往江湖的生活,但因为家教的原因,身上一直有一股矜贵之气。
他的家里从此定居于江州府了,而他父亲也在江州府城里当了一个副捕头,可以说得上是升迁了。
一转眼之间,竟是又过去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之中,楼近辰为邓定与商归安解释了很多修行上的疑惑,并且将自己修行心得写了下来。
突然有一天,天空之中一只白鹤盘旋着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