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煞有其事的点头,“嗯,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是真的吃醋了。”
沈慕檐摸了摸鼻子,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跟直截了当的承认他吃醋没两样。
薄凉昂首笑了,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点了点,“呐,不管怎么说,还是想说一声谢谢。”
感谢他的体贴和关怀。
沈慕檐吻了吻她的耳畔,“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
他们是夫妻了,不管他为她做什么,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也是他应该做的,她一句道谢,反倒把他们的关系弄生疏了。
薄凉嘟嘴,笑着“哦”了一声,“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如果你都不想听的话,那我以后都不说了,行了吧?”
“嗯。”沈慕檐笑了下,顺势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吻了下,薄凉眨眼,“又亲我。”
沈慕檐没说话,薄凉笑容一顿,“幸好我们立刻把事情说清楚了,不然我们可能又要中计了。所以,实践告诉我们,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们都第一时间说开,这样才是为我们两个人好。”
“哦?”他挑眉,不以为然的捏了捏她的下巴。“真的是这样吗?”
薄凉想起早就瞒着他她和蓝袂交往的事,不由心虚,轻咳了下,“好吧,我错了,我报账没有下一次了,好吗?”
“好。”
两人重归于,携手回家吃饭去了。
比起薄凉和沈慕檐的甜蜜幸福,费一贞和冯清琯的日子,可一点都不好过。
费氏那边的股东没联系上费远明,电话都打到了费一贞和冯清琯这里了,现在费氏正处于水深火热中,那边的人都催费远明回去主持大局。
费一贞和冯清琯束手无策。
费一贞眼睛红肿得跟灯泡似的,咬牙起身道:“我去找薄凉那个贱人!”
说完,不等冯清琯说话,就跑了出去。
冯清琯头痛又无奈,跟了出去。
他们知道薄凉从梁律师那边的事务所辞职了,也知道她现在在哪就职,费一贞就在事务所门口堵薄凉。
她到得早,薄凉刚挥别了沈慕檐,看到了不远处的冯清琯和费一贞。
她脚步一顿,缓缓的后腿一步,“你们来干什么?”
“来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得出来?”
费一贞见到薄凉就来气,气势汹汹的上前,伸手就想甩薄凉一巴掌,薄凉后腿了一步,拦住了她的手,冷冷的说:“这里有监控,你要是真的敢打我,我就告你故意故意伤人你信不信?”
“你——”
“贞贞,够了!”
薄凉现在哪里还是她们能得罪得起的人?
“妈!”
费一贞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可她就是气不过!
她看不惯薄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咬牙,冷冷的说:“薄凉,你都是,要不是你,我不会有今日,我今日这般狼狈,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回去费氏,你不是很想要回你们薄家的东西吗?你要回去啊!”
说完,从包包里把那几份文件,跟烫手山芋似的扔到薄凉的怀里,“这些本就是你们薄家的东西,你给我拿回去!”
薄凉目光冰冷,没接,后腿了一步,“之前不是趾高气昂的吗?怎么现在又要不起了?”
她都不知该怎么说这个费一贞。
当初费家好好的的时候,她要是近一点费家,她们怕是都不乐意,担心会抢走她们的东西,现在费家没落了,她们又说东西是她的了。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