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也是进展神速，但整个过程都是有迹可循。

那样的绝顶天赋加上坚韧心性，本就极其难得，更不用说还有绝佳气运相助。

这样的人会迅速成长起来，一直是在预料之中的。

但宋一涵......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少年出手的姿态，让他有些不大舒服。

“他这个人......似乎不够坦荡。”

玄海长老眸光微动：“你也有这种感觉？”

二人对视一眼，迅速明了了对方的意思。

若换做其他人，或许看不太出来，可他们两个都是老狐狸了，眼光犀利至极，看人都看得极准。

“那宋一涵的表现，的确没得挑，但正如你所说，有点......”玄海长老顿了顿，一时间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牧凌之道：

“比赛开始之后，他应该就已经知道自己是能赢的，但却一直摆出那样的姿态来......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太子虽然性情骄傲，可也不是冲动之人，今日在台上那番表现，显然是被宋一涵刺激了。“

萧明胤为人如何，他们都是很清楚的。

白天还不觉得，但此时回想起来，却觉得整件事情充斥着好几个疑点。

玄海长老神情也认真严肃了许多。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些目前也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证据，什么都不好说。明日决赛，看他还要做些什么吧！”

这也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了。

牧凌之应了一声。

“这几天有不少事情要忙，学院内外，多加小心。”

玄海长老颔首，转身离开。

......

月上中天。

浓郁的夜色下，整个南山学院一片寂静。

司寒正坐在自己的房间之内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