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

行吧，看来自家师父之前也一直没想过这一点。

牧凌之长老倒是笑了起来。

“曦儿丫头，你要不提，这事儿我们还真要给忘了。”

夜曦玥进入学院还不到一年，他们总觉得她才刚去没多久，仍然算是新生呢。

但仔细想想，她确实该毕业了。

玄海长老纠结了好一会儿。

“这、这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他这徒儿才收了多长时间啊！转眼就要毕业走人了？

哪儿有这样的？

他想了想，道：

“曦儿丫头，要不这样，你还是按照正常的流程，算是和他们一起毕业。不过，关于要不要离开学院这点，咱们还可以再商量啊！”

反正夜曦玥是他的关门弟子，他要是真的想留，旁人谁能拦得住？

整个南山学院，比他更有话语权的，其实也就只有院长一人。

但院长显然也一直很喜欢她。

那到时候，谁还真的舍得把夜曦玥赶出去？

再说，夜曦玥的确是学院数十年来一见的天才，他们也都很是不舍。

她若想留，他们都挺乐意的。

他说着，又冲着旁边的牧凌之长老使眼色。

“凌之，你说是不是？”

牧凌之长老捋了捋胡子，笑着点头：

“玄海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玄海长老这才放了心。

“就是说嘛！你想在学院待多久，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夜曦玥思量片刻，道：

“师父，我想离开。”

玄海长老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

“你说什么？”

夜曦玥重复道：“既然已经毕业了，那我也该和司寒师兄他们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