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清楚地记得，最开始在魔兽森林遇到帝释天的时候，他重伤昏迷，整个人都虚弱到了极点。

后来他解释说，那是因为他修炼的法诀极为特殊，每次突破的时候都会如此。

他突破灵尊这件事，夜曦玥并不能明确具体时间，还是在和敌人对决的时候，她才有所察觉。

当时忙着收拾对手，她想着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也就没多问，之后又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他们从九星大陆横跨断魂海来到了诸神之域，她更是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现在她自己突破了灵尊，便又想起了这事儿。

帝释天薄唇微挑：“对。”

夜曦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双手抱臂：“这似乎和你当初说的不太一样啊？”

帝释天低笑一声：“没有骗你。我说的是每逢重要的突破关卡会如此，并非次次这般。若那么频繁，我也就不用做旁的事了，大部分时间都被耽误了，不是吗？”

这话倒也有道理，不过……

“突破灵尊都不算重要关卡？”夜曦玥表情有些古怪地问道。

若这都不算，那在帝释天眼里，难道突破灵圣才值得他付出如此代价吗？

帝释天一手枕在头下，姿态散漫地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我那卷法诀，越是往上，会爆发虚弱期的关卡越少，中间的间隔也越来越大。当然，这也就意味着，越是往后，越难突破。”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一直顺利地往上走的。

夜曦玥若有所思。

这么说来，还真是要等他到了灵圣级别，才会再次遭遇虚弱期？

帝释天看了她一会儿，笑着说道：“放心，距离那天还挺远的，趁着这段时间，先陪你去断魂海。”

听到“断魂海”，夜曦玥心中一定。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