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迅速为负伤的小R本制作了一个简易担架。然后抬着俘虏。扛着标本箱子往山外走去。
回去的路上。他们沒敢再走來时险些迷失在里面的‘干饭盆’。而是绕过周围的大山往回走。万林边走边问身边的小雅:“这山里的异常环境是不是都跟当年的鬼子实验室和陨石有关。”
小雅回答:“可能。这需要专业人士來做具体的考察和分析。不过。从目前的情况分析。我父亲手表上的谜底应该是解开了。其毒xìng是当年暴露在鬼子实验室中沾染的。放shèxìng可能是与绿石头有关。从目前分析看。这块绿石头上肯定有放shèxìng”。
旁边一直不离不弃跟着小白的玲玲突然插嘴:“那可坏了。我们的防护服能阻止放shèxìng污染吗。”
小雅摇摇头。说道:“据我了解。我们身上的防护服是透气xìng防护服。可以抵御轻微的辐shè。但对高剂量辐shè则不会起到太大作用。我们这套防护服是兼顾防毒和防辐shè两种功能。防护功能不如隔绝式防护服。可隔绝式防化服无法长时间穿戴。不利于我们机动作战”。
玲玲担心的看看周围的战友。小雅笑着说:“别胡思乱想。这块绿石头沒有那么强的放shèxìng。从它落地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即使有放shèxìng也已经减弱了。不然小花是不会让我们走近的。我们花中尉可是探测专家。比那些关键时候就罢工的破仪器准多了”。
玲玲皱着眉头说:“我倒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如果莫名其妙的死在什么放shè线下。还不如真刀真枪的死在战场上呢”。
小雅笑着抬手推了她一下“胡说八道。根据专家对手表放shèxìng的检测。只是确定具有某种放shèxìng。但无法确定放shè元素。换句话说。是一种我们目前不知道的放shèxìng物质。从我父亲接触手表几十年的情况看。对人体并沒有什么害处。我感觉。如果沒有长时间接触就沒事。可能还对我们身体有好处呢”。
玲玲咧嘴笑了一下:“你就捡好听的说吧”。小雅瞪着两只秀气的眼睛突然上下打量着玲玲。看的玲玲有点发毛。颤声问道:“你看什么。”
小雅“扑哧”笑出声來:“我在想。如果你接触放shèxìng后。长成怪野猪那么大。是个啥模样。”
其余的突击队员在旁边一直沒说话。都竖着耳朵听两个姑娘黄鹂般话语。听到这里。突然都“哈哈”大笑起來。扭头上下打量玲玲苗条的身形。好像现在不看。就会看到玲玲变成大野猪一样高大、丑陋。
成儒更是夸张的指着玲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学着野猪怪物笨拙奔跑的姿势向前一摇一晃的跑着。
玲玲气的圆睁两眼。抬手打了一下小雅“你才是野猪怪物呢”。又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向成儒扔去。
大家笑着走出了山谷。连续行军了几个小时候。黎东升命令玲玲打开电子对抗箱查看一下有无信号。玲玲蹲在地上打开箱子。惊喜地叫道:“有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