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子女依仗他们的权势发财 可他们也靠着这些钱财维系着自己的关系网 自己升官是要运作的 而他们的运作不是空口白牙的去运作 那是要靠真金白银去活动的
现在这几个人都躺在了医院中 还有谁去他们挣钱 老东西这不是在断自己的根、断自己的财源嘛 这可是是可忍 孰不可忍啊
他刚要给看守所所长冀军打电话 对方的电话已经打过來了 说老东西是个武功高手 居然把他们提审的狱jǐng打了 目前老头凭借自己的功夫 把预审室封了起來 他们根本进不去
于庆生举着电话骂道:“妈的 敢袭jǐng 你们手中的家伙是烧火棍啊 你他妈的不会开枪啊 一群蠢猪 有什么事情我于庆生负责 ”他挂断电话 叫上几个刑jǐng直奔看守所
于局长火急火燎的带着几人赶到看守所 正好见到看守所所长冀军带着几人提着手枪直奔预审室
此时 老人连续行功十几个小时 已经感到了身体的疲乏 身上的气团慢慢地在收缩 保护的范围已经缩进了屋内 只在身体周围两米左右还漂浮着一个气团 将老人包裹在里面
冀军带着两人气势汹汹的走到门前 奇怪的发现原來的阻挡突然消失了 几人提着手枪出现在预审室门口 枪口全都指向了室内
“起來 老东西 怎么不猖狂了 你接着牛啊 ”冀军的枪口对准盘膝坐在地上的老人 大声喝骂道
昨晚被同伴电棍击昏的预审员小李早就苏醒过來 被老人扔到了房间一角 正惊恐的看着盘膝坐在地上的老人
从他苏醒开始 他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紧紧挤在屋角无法动弹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力量 可他明白这是从老人身上传过來的 那是一种带着丝丝寒意 随时能要他生命的力量 所以他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屋角 一动也不敢动
老人听到冀军的喊叫 微闭的双眼慢慢睁开 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疲乏的神sè 他看了一眼正在门口举着手枪的冀军他们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慢慢站了起來 身前的气团突然消失了
老人冷眼看看对着自己的枪口 慢慢活动了一下腿脚 “哐当”一副脚镣和手铐突然扔到了老人身前 “老东西 你是自己带上还是我们给带上 ”冀军的脸上挂着一丝狞笑
老人低头看了一眼地上 抬起头“嘿嘿”冷笑了几声 眼中突然暴shè出一股jīng光 语调冰冷地说道:“就凭你 你还不够资格让我老人家戴上这个东西 有枪是 來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胆量 敢冲着爷爷开枪 你爷爷我还真不相信 这世上还有敢冲我开枪的人 小兔崽子 你要不想活着走出这里 你就开枪试试 ”
冰冷的语调直接钻入了门外人的耳朵 站在门口的冀军三人更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他们听出了老人冰冷的语调中有一种决绝的腔调
这时 市局局长于庆生推开过道上的人走到了门口 他的眼中也同样透着冰冷的神sè 他看了一眼老人 对着身边的冀军说道:“进去 拷起來 一旦袭jǐng 格杀勿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