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在陈平去张政家的同时,另外三个修士走在了往这条街而来的路上。
“哥,讹诈俞玲春真没事吗?她可是俞青义的孙女。”一个青衣修士问。
走在青衣修士身边的还有两人,为首的鹰钩鼻修士斥声道:“怕甚?俞青义都死了多久了,瞧你那样。”
另外一人补充道:
“无需多虑,那姑娘很好吓唬。我有一友人在野狼帮当差,说是他们讹诈俞玲春两次都轻而易举得手。”
“嘿,嘿,嘿。”
“哥,这笔灵石到手,我要去买十坛灵酒,喝个够。”
“出息样,有了灵石自然是要去勾栏。我跟你说,那些娘们都会勾人心魄的秘术,嘿,嘿,嘿...
“......
......
距离不远,陈平很快到了张政家。
敲了敲张政家院门,女仆知书达理地给开得门。事实上,不走门都能直接进来,他家的围墙倒了半边,不仅如此,房子的一侧也有一条大大的裂纹。
危房了这属于是。
陈平进到院子里,就看到张娴秋蹲在院子里的角落里。
她此刻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水,没咽下去,然后‘噗’的一声对着小草喷了下去。
这是在浇...
人工喷壶?
“小屁孩,你在干什么?”陈平凑过去。
张娴秋抬头看下是陈平,眼眸子噌的一下亮了起来:
“大叔,我叫张娴秋呀。”
陈平呵呵一笑。
也不知道在这小屁孩眼中,自己是不是长得像一条肉干一样?
“你在干什么呢?”
“给小草喷水呀。”
“嗯,不过啊,这小草长得越好就越容易生虫子,你看看这株小草上是不是就有一只虫子啊,这么大,肥肥胖胖的,咬人可疼了。”还真有一只虫子,陈平顺意吓唬吓唬她。
“大叔,在哪儿呢?”
顺着陈平的手指,张娴秋终于看到了叶片上的一只胖乎乎的青虫。
“咕噜。”
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传来。
陈平:......
...
...
丢给张娴秋一小袋肉干,径直进去找张政了。
得知陈平要买成皮,张政内心激动不已。
“陈道友,坐,坐。”张政连忙招呼陈平,又吩咐自己的女仆倒灵茶。
“对了,陈道友这次要多少张?”
“既然买了,那就多买一些,一次性买500张吧。”
张政一滞,随即又是一喜。
欣喜的暗自拍了拍腿。
“行,陈道友放心,依然给你挑最好的。”张政说完,又顾虑道:
“不过,陈道友可知最新的行情?现在坊市里成皮价格有所上涨,价格比之前稍稍高了一些。”
陈平淡然道:
“无妨,按市场价就行。”
张政松了口气:
“陈道友放心,不贵你的。当下坊市里五十张一颗下品灵石,我给你再便宜一点,六十张一颗下品灵石,如何?”
陈平没有讲价,这个价格不贵。
两人当即谈妥了价格,不过张政现在手里没有这么多成皮,只给了陈平150张,约定过一段时日再给陈平送过去。
“对了,你屋舍怎回事?不修缮修缮?”回去前,张政送陈平出来,陈平顺口问道。
破窗效应啊。
这样的屋舍可不安全。
“哎,前几日刚倒的。有几个道友在那边起了争执,不知怎么的突然打了起来,哎,我这运气...
陈平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自然不会笑。
顿了下,问道:
“我的左邻最近刚搬走,林长寿,你应该认识的。你要不要搬过去?那边的屋舍是完好无缺的,你也省了修缮的钱财。”
一个不闹事,不惹事,安分守己的邻里其实是很难得的。
张政家有小女,相对安稳。
是个不错的邻里。
听到陈平这话,张政没直接回答,他有想过搬家的事,但又舍不得现在的屋舍。
住了好几年了。
都住出感情了。
“我再想想,我再想想。”张政犹犹豫豫。
陈平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符皮回家。
结果刚走到家门口,就见到又有人再找俞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