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大鸟怒道:“爱好!爱好你懂吗?鸟爷我就喜欢看好看的美女!”
“行行行,宁说的都对。”
苏牧点头赞同,然后关上房门,将红毛大鸟骂骂咧咧的声音隔绝在外。
接着他从怀中取出昨天出门时带着的灵石,发现这几块灵石已经黯淡了下去。
里面的灵气已经被他吸收完了。
随手将它们丢到一旁,苏牧又取出几块上品灵石,然后盘膝开始修炼。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修炼开玩笑。
修道是他保命的唯一希望。
在这方面他是不会懈怠的,哪怕短时间内超越儒圣的机会希望渺茫,那也要保持努力。
……
诸葛宾一路骑马回到家里,但他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蹑手蹑脚地走后门。
和苏牧、陶安两人不同,他家里的家教还是属于比较严格的,这也导致诸葛宾平时都没啥朋友,唯一的狐朋狗友就是陶安了,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苏牧。
“总算是安全了。”
溜回家里后,诸葛宾擦了擦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
要是被母亲或者父亲发现他在外面玩得夜不归宿,肯定少不了挨顿责罚。
但在经过大堂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传来,令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阿宾,你昨晚去哪了?”
诸葛宾吞了口唾沫,脸色发白地扭头看去,便见到一位身着墨色长袍、神色有些木讷的中年男人坐在大堂里,正目光阴沉地看着他,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诸葛宾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于是老老实实地走入大堂,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爹,轻点儿……”
话还没说完,诸葛青峰抬脚便踹在诸葛宾的屁股上,怒道:“说了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去跟陶家小子到处鬼混!”
“去青楼还夜不归宿,你当真是长本事了!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
“那小子他爹是二品大员,手握重权,是是镇妖司总指挥使,想怎么玩乐都没关系,咱们家有他家那条件吗?”
很显然昨晚诸葛宾去青楼的事儿已经暴露了,被诸葛青峰所得知。
听到老爹的话,诸葛宾委屈地说道:“这不是应该怪爹你不努力吗?父亲若是努力些,入主中书省或是门下省,孩儿也能如他那般……”
“你说什么?!”
诸葛青峰大怒,反手将自己的腰带给解了下来,只见柔软的腰带被他轻轻一振,瞬间成为一根笔直的棍子。
这种腰带是当初儒圣提出的概念,后来请工匠做出来的,并命名为七匹狼。
腰带一经面世后风靡大炎,家里有孩子的都备了一根,被誉为居家教育逆子、外出用来防身的旅行必备利器。
诸葛青峰上前按住诸葛宾,用七匹狼狠狠抽他,整个大堂都回荡着惨叫声。
这时候诸葛夫人闻声赶了过来。
“娘!救我!”
诸葛宾见到母亲过来,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赶忙朝母亲求助。
诸葛夫人见此也有些心疼诸葛宾,于是上前劝道:“夫君,教训一下便可以了,别打得太狠,宾儿又犯什么错了?”
“这小子昨天去逛青楼!”
“夫君你歇一歇,让妾身来打。”
诸葛夫人接着加入战场,男女混合双打,让诸葛宾叫得越发惨烈了。
“孩儿昨天不是去逛青楼,是去体悟知行合一的圣贤道理了,爹你听我解释啊!”
“还敢嘴硬?夫人你按住他。”
诸葛青峰闻言冷笑,让诸葛夫人按住诸葛宾,又抽出一根七匹狼,左右开弓。
……
差不多一刻钟后,诸葛夫妇两人才算停手,坐在椅子上喝茶歇息。
而面前跪着诸葛宾,满脸鼻涕眼泪,骚包的折扇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望着眼前满脸泪水的儿子,诸葛青峰神色复杂,忍不住叹道:“为父并非是想管你如此严格,而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诸葛家是墨门世家,世代为墨门巨子;你若是不努力,日后如何从为父手中接过巨子之位?”
“为父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已经做出一番成就,通晓机关术,成为远近闻名的锻造大师了。”
“你看看为父,天才。再看看你,废物!”
诸葛青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对于诸葛宾他寄予厚望,虽然诸葛宾也的确天赋出众,但奈何不甚努力。
诸葛宾闻言小声嘀咕道:“可是我以前听爷爷说,爹你二十岁的时候锻造初级法宝还连续炸炉了八次,被吊起来打。而我前年就能随便炼制初级法宝了。”
诸葛青峰沉默良久,随后又伸手摸向腰间的七匹狼,这个逆子不能留了。
不多时,大堂里再次响起诸葛宾的惨叫声。
(打算把书名换成:这爹不能处,拿我剧本抄成了儒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