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此刻的分身龙皇已经将人族夜天歌绑起来，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顺便将关于两人的天机给搅混了。

此时醒来的夜天歌看向龙皇，十分疑惑。

原本因为十日同天，他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个事件，会导致人族死伤惨重，但是却不知道具体的时间，而龙皇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在带领着族人救助人族一个个部落。

结果上了就是一击必杀，再次醒来就到了这。

“醒了。”

“龙皇为何将我带到这里，是有什么～”夜天歌试探性的问道。

“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看向谨慎的夜天歌，说道：“可知你自己的来历。”

“龙皇说笑了，我是人族之祖，夜祖啊！”

“还能有什么来历啊！”

此刻的夜天歌慌的一匹，他总感觉这位龙皇知道点什么。

毕竟在他‘前世’的了解，妖族皇者可没有这位。

自己不属于洪荒，来自‘未来’，在洪荒当中可以说是异数，为天道所不容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该不会～

想到这点，夜天歌有些心虚的躲闪着龙皇的目光。

见此，龙皇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用手一点夜天歌的眉心。

瞬间夜天歌陷入了“回忆”当中。

从最初的二十余年的现代记忆后，随之而来的则是龙凤战场，在到最后的一把由法则所化的刀落，一缕由执念包裹的元神被斩落……

当再次挣开双眼后，夜天歌已经不知所措，完全认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我是人族夜天歌，不，我是龙族龙皇、天煊……”

“啊！”双手伸向龙皇，疯了一般的大叫道：“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

说完后，又松开了龙皇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大罗之境，万我归一，无数个来自过去、未来，另一个可能的自我都回归成为了一个自我，代表着他就是他，不是任何其他人。

可是此刻有一个人告诉他，他只是一个大能斩去的执念转世罢了，那么他多年的坚持又是为了什么，他又在坚持什么。

“你就是你，不代表其他任何人。”

“但是我也是你，你也是我，我们都是他。”

听到这话的夜天歌，转过头看向龙皇，“你又是谁，为何说你是我，我是你，我们都是他。”

“他到底是谁？回答我。”

说这说这夜天歌有些破溃了，他一直的信仰就是带领人族摆脱弱小，摆脱未来圣人算计，成为一个傀儡。

这可以说是他的道心，然而此刻他的道心有了坍塌的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