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佛祖我只怕就出不来了。
吴名道:“菩萨恕罪,小僧不喜拘束。”
这时行者凑了过来问道:“菩萨,莫不是你与这孽畜有亲?”
“你个大胆的弼马温敢编排起我来了!这厮乃是我的坐骑金毛犼,前来为那国王消灾的。”菩萨便将这国王少年时射杀佛母之子一事说出。
但吴名与紫阳真人在此自然不会让菩萨为其开脱,否则自己二人所做岂不是笑话。
《骗了康熙》
行者当即跳至一旁,只见紫气攀升,金花乱涌,菩萨端坐莲台上嘴巴张开似乎在说着什么但他却听不见。
而一旁的吴名与紫阳真人同样如此,只是二者琉璃仙躯无垢之体却是额头见汗,背嵴被压的嘎吱作响。
行者一眼望去只觉得那位尊者身躯都好似透明了几分,元神之躯?
三人正在以金毛犼一事论道,辩因果,旁人不可听,而明显吴名与紫阳真人一起都有些捉襟见肘,哪怕此事他们自觉问心无愧。
呼——
一阵凉风吹来,只见诸般异象都好似空中柳絮被风吹散,菩萨已经驾起祥云回转南海去了。
城上的百姓和军士也不曾察觉到什么,反而将城外的金圣宫寻了回去,只是那国王碰不得,此刻正苦恼。
行者见此在旁边叫了一句:“尊者,真人,那件仙衣可是你们二人所赠。”
行者一句话好似才将二人从那无尽大道之中拉出来,互相对视一眼,皆是心道侥幸。
“回大圣,那紫霞仙衣乃是贫道当初恐那妖王玷污皇后败坏人伦以旧棕衣变化而成。”紫阳真人笑道。
“好好好,累你累你,且快解脱。”行者道。
紫阳真人当即伸手一指脱下仙衣,那娘娘遍体依旧,将个棕衣披在身上与行者一行告辞后便拉着吴名一路驾云离去。
直至在一座仙山峰顶的凉亭中歇下。
“不愧为五方五老之一,这般道行当真不及那几位佛祖吗?”吴名心有感慨。
此次还只是与观音菩萨论道一二,算是初次与观音交手,但结果母庸置疑,一败涂地。
“那位菩萨在过去早就成佛,不知历劫重修了多少世,自然不是等闲可比。”紫阳真人倒是不甚在意,若是他们两个能胜了那位菩萨才是有问题哩。
历劫重修,吴名忽然想到玉帝历劫一千七百五十劫,其余诸佛天尊想必也不会少,自己当真可在短短几十年内追上她们?
越发的接近天仙他才越发的察觉到个中的差距,金仙到天仙尚且还有路走,有前人的指引,但天仙之上却是无有道路,似观音菩萨这种便是不知又走了多远的,寻常天仙与她斗起法来......
“此次累及真人了,贫僧却是有些难安,真人若有所需还请开口。”吴名回道。
紫阳真人拂须长笑,明月之下一只只白鹤起舞,好似仙子伴月。
“老道自成仙来所行皆吾愿,有甚连累?尊者且看这仙鹤伴月舞可不比那蝇营狗苟自在?”
吴名也是一笑,这才是仙道吗?
心之所向即行我道,可享闹市红尘凉茶一碗,亦可餐风露宿抱月而眠。
“真人所说甚是,有此美景怎能无美酒?真人请看。”
吴名伸手一指,凭空飞出两道水柱变作两盏酒杯,当中清澈醇香的味道让四周的花鸟鱼虫闻一口便醉了。
“哈哈正合我意,老道便不客气了,请。”
“请。”
正是:白鹤月下轻起舞,仙人亭中举杯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