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人在这边说话,家国则趴在大齐的摇篮边看弟弟,时不时拿他的小手碰一碰弟弟的脸颊,好奇得不行。
林鸿月站在一旁面带笑容看着两个孩子,她更关心的是徐志武的伤情。
“听张大爷说,是徐师傅的儿子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伤得重吗?”
许大茂只得又把来龙去脉简单地讲了一遍。
虽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林鸿月对徐志武的印象其实不太深, 因为当年徐志武去当兵的时候她年纪还小。
不过,毕竟是住在一个院的邻居,听到徐志武醒来的消息,她也不由得跟着松了口气。
“还好志武哥命大,要不然徐伯伯恐怕会撑不下去了。对了,你们见过志武哥的媳妇了吗?她人怎么样?好相处不?”
女人就是对这些事情比较八卦。
这个话头自然而然地被娄晓娥接了过去, 两个女人躲到一旁嘀嘀咕咕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一会儿皱起眉头, 一会儿又捂着嘴笑,说得高兴处还激动地拍大腿。
傻柱对徐志武的岳父更感兴趣。
“大茂,你说徐师傅那亲家是什么来头?一出手就是军用吉普,肯定不是一般人吧?”
许大茂摇摇头,“我哪儿知道?这两天兵荒马乱的,压根都没往那方面想,不过徐大哥那岳父我到是见着了一面,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是吧,反正咱也不可能巴上去要好处的。”
对此,傻柱倒是没有异议。
“那倒是,咱就是一普通老百姓,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挺好!嗨,我也就是好奇, 随口一问,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
徐大哥清醒过来了,许大茂心上的石头也随之落了地。
之后徐师傅时不时地传来好消息,徐大哥的病情一直很稳定, 医生已经确认,手术是完全成功了,而且他的体质很好,恢复速度惊人,估计只需要再住两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
在此期间,许大茂也恢复了正常生活,除了正常的上下班,就是鼓捣他那不可言说的小副业。
因为有空间这样一个作弊的存在,他从来都是有惊无险,没有被抓到过。
平时一票两票的交易不觉得,可随着时间的流逝,空间的小金库也是肉眼可见的增多了,他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是不是可以到琉璃厂那边逛逛呢,他记得前世曾有一位古玩名家曾说过,80年代的琉璃厂,遍地都是官窑,清三代的官窑一拿一个准, 价格还相对低廉。现在才60年代, 按理来说, 应该是差不多的情况吧, 或者说,价格会更低,好东西更多?
他的要求其实不高,不求淘到什么稀世奇珍,只要买到真品就行,如果以后能升值成为宝贝最好,如果不能,只是普通的真品也行,反正价格肯定也是翻着倍的往上涨的,到时卖出去或者留给孩子传家都是不错的选择。
像什么鬼市之类的,他压根就不作考虑,因为自己不懂行,去了十有八九都是被人骗的份。
他仔细地点了点,小金库已经有了700多的“巨款”,干脆拿出了500元出来。准备到琉璃厂逛一逛,以此为上限,能买几个是几个。
不过这件事他不打算让娄晓娥知道,毕竟这个钱是他偷摸赚来的,不太好解释,所以得找个机会自己去。
很快机会就来了,某天下午,科长给他派了个外差,要到兄弟单位去送一份材料,还要顺便做一些修改,因为离得有点远,就让他事情办好直接回家,不用回厂子了。
更巧的是,那个单位正好离琉璃厂不太远,这个正中了他的下怀。
老天罩我!
紧赶慢赶把事情做好,一看手表,时间还挺早,看来可以好好逛一逛了。
蹬着自行车来到了琉璃厂附近,弯进了那所谓的古玩一条街,却发现街面上并没有多少人,看着冷冷清清的。
这与他想象中琉璃厂的繁华景象相去甚远。
街边也没有几家店,门脸都不算大,外表看上都略有一点老旧,不过风格基本都是古色古香的,名字也取得典雅得很,而牌匾上的字也是一个比一个好看,看上去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
这也难怪,琉璃厂以前就是一些文人墨客爱逛之处,古玩一直就和字画连在一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