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平寨一众长老纷纷怒目而视。
一只只奇形怪状的蛊也是纷纷放出来,秦宁掏了掏耳朵,倒是没请出小祖宗,而是目光放在了长老团中唯一一个没放出蛊的男子身上,笑道:“来,你说,你们乌平寨欠不欠我的账?”
被点名的男子微微皱眉,而后冷声道:“乌平寨从不欠任何账,你伤我们寨主,反倒是此事我们乌平寨不会善罢甘休。”
秦宁指了指他,笑了笑。
随后右手一动。
一枚斩龙符当下而现。
凛冽的气息不断蔓延。
这男子顿时瞪大眼睛,惊骇道:“斩龙术?你是秦宁?”
秦宁笑道:“你说,我把此处龙头给斩了,你们乌平寨还能不能存在?”
整个乌平寨建设。
有上等风水格局。
秦宁进了寨子就知道此处绝对是风水高手所布置,而就在在这个男子身上,秦宁察觉到了道门术法的气息。
“秦掌门!”这男子忙是站出来,拦住诸位长老,拱手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秦宁淡淡的说道:“你既然能布置此等风水格局,想来术数一道也不差,你算算就知道是不是误会。”
这男子忙是掏出几枚铜钱。
嘴中念念有词。
铜钱落地后,他掐指连算,只很快便是汗如雨下,瞪大眼睛望着秦宁。
“老刘,怎么回事?”有长老急忙问道。
这老刘转过身,结结巴巴道:“我……我们寨子……的确欠秦掌门的账,因果以在。”
“什么?”
众多长老亦是瞪大眼睛。
而姜宽则是挣扎爬起来,好不容易才是抚平了腹部剧痛,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道:“在下的确不知道何时欠了秦掌门的债,还请秦掌门指教。”
天相门秦宁。
这大名他自然是听说过的。
而且巫蛊一脉最惧天相门,当年老瞎子可是打的整个巫蛊一脉龟缩在南疆不敢踏足中原半步。
而且天相门的传人清一色的万毒不侵。
巫蛊一脉引以为傲的本事,在他们眼中根本就兴不起什么风浪。
所以此时挨了一脚,他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秦宁看了眼左右,道:“你就在这请教?”
姜宽脸一僵,道:“是我不周,请秦掌门移步。”
秦宁当下招了招手。
姜宽前方引路。
很快带着秦宁来到了一处二层小洋楼,进了院子后,便是在凉亭坐下,姜宽也忙是吩咐人去准备了茶水。
待茶水奉上。
秦宁抿了两口,道:“不错。”
“秦掌门。”姜宽不敢坐,只得站在对面,拱手道:“不知道这账,到底从何说起?”
秦宁在喝了口茶,道:“这得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说起,那天和今天差不多,阳光正好。”
众人脸色一垮。
但又不敢催。
只得是硬着头皮听着。
但就是这时。
一个带着几分冰冷的女声却是透过人群传了过来:“谁敢伤我父亲?”
姜宽脸色一变,忙道:“小真,不要放肆!”
来人姜真。
本在外闲逛散心的她听说自己父亲被天蛊寨的人给打了,急忙就是赶了回来。
听到姜宽的呵斥声。
姜真微微皱眉,只是目光在落到在那闲情逸致的喝茶的秦宁身上后,顿时瞪大眼睛:“你没死?”
姜宽心里一凉。
自家闺女这话,怎么听这么不妙呢?
秦宁抬了抬眼皮子,道:“怎么?输给我这么多,还想害死我,玩人死债消的把戏?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
“不是……”姜真想要辩解。
可是自己在想想。
似乎秦宁说的也没错。
姜宽顿时急了。
这要是秦宁说的是真的,那事情可就麻烦了,忙是道:“小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真在皱眉,道:“要杀他的是屠晋鹏,不是我。”
“他是你未婚夫。”秦宁淡淡的说道:“你们两口子可以啊,杀人消债。”
“秦掌门!”姜宽忙是道:“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我女儿绝对不是这种人!”
秦宁抬了抬眼皮子,道:“想杀我是真,屠晋鹏是你未婚夫是真,你欠我的账也是真,这三件事有假的吗?”
姜真憋的有些脸红,道:“我无心害你!”
“谁信?”秦宁道。
“我只不过输给你七百多顿饭而已!”姜真辩解道:“区区七百多顿饭,我没必要害你!我还得起!”
姜宽顿时松了口气。
七百多顿饭?
虽然多了点,但是洒洒水,小意思啦。
但是。
游小七拿着一份清单递上前,本来因为这事不是多厚道,她是有些心虚的,但是姜真竟然想害死秦宁,便是冷声道:“姜寨主,这是我哥哥一顿饭的清单,你算吧。”
按照剧本。
她还得说我自己求情,免了零头的。
但此时她不仅不想免零头,还想多加个零。
但老李给她补上了:“我师父看在小七的面子上,免了一个零头,你们赔七百顿整就行。”
姜宽却道:“秦掌门不必如此,我姜家人一向欠债必还,七百三十八顿,自然不能少!”
“我就欣赏你们这种实诚人。”秦宁很是满意的说道:“姜寨主就是实诚人,大大的实诚人,大气!”
姜宽干笑了两声。
他其实不想欠秦宁哪怕一点。
毕竟玄门里的道道太多了,指不定以后可能会因为免的这三十八顿饭的零头在遭殃。
但是当看到清单后。
他懵了。
也慌了。
能去个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