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就是此人在主持着工作,说是主管着整个大乾军队也并不夸张。这样的人,又岂是他一个师长木可以开罪的?
急忙起了身,雷鸣先向着卫超致歉道:“不好意思,卫次长,刚才想事情有些走神了。”
“呵呵,雷师长不必如此的客气。即然是想事情,想必想的就应该是眼前的战事吧,但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听一听吧。”卫超脸露着温和般的笑容,他的脾气还是不错的,更从不会小看他人,所以他这个次长之职,大家还是很服气。
“好,即是卫次长这般说了,末将就说说自己的想法。”雷鸣也没有要谦让的意思。再说了,提意见原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他大步来到了沙盘之前,随后看了一眼早就熟烂于心的地形道:“卫次长,诸位,末将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们为何一定要守,不能主动的发起攻击呢?”
大家都想听一听雷鸣的高谈阔论,但在猛听到由守转攻时,不少人还是露出了惊诧般的目光。
他们现在拥有的是第一野战军第一师四万五千人、第四野战军第一师四万五千人,外加火器第一旅一万五千人。合共兵力只有十万多点而已。
在看对手,南越军来了十五万人,西蜀军有三万人,加在一起就是十八万了。
以十万打十八万,还要主动攻击,这实在是太过冒险了,这才是众人没有向这个方向想的根本原因。
毕竟敌众我寡之下,所有人第一想法都是采取守势。
卫超也是愣了愣神,但他并没有驳斥这个观点,而是看向雷鸣说道:“雷师长,请继续说说你的想法。”
“诺。”雷鸣答应了一声之后,便继续道:“诸位,按说我们兵力不如对方,甚至只有对方的的一半,按说我们是应该采取守势的,这是常规想法。想必不仅是我们,对面的敌人也会这样想的,那这就给我们出其不意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大家都知道,鄂陵湖前,我们第四野战军曾经与南越军和滇州兵交过手。说实话,那一仗看似凶险,实则真正打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的困难。我们第四师战后总结的经验就是只要我们准备工作做的好,我们是有能力在减少自我伤亡的基础上,重创对手的。说到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拥有着对方完全没有的火器,在加上我们是先发制人,从战斗开始便牵着对方的鼻子走,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所致。”
“那在看一下我们现在的情况,说起来与鄂陵湖一战有着诸多相似之地的。”
“第一,我们拥有着主动权,我们的准备作战时间更加充分。”
“第二,我们一样拥有着火器相助,可以远距离的打击敌人,给对手造成混乱。”
“第三,敌人同样犯了轻敌的毛病,且比起真正的实力来,虽然人数较之鄂陵湖前多了八万,便论起实际战斗力,怕还是有所不如的。这十八万人中,可是有着我们的手下败将三万人,外加战斗力十分低下的十三万奴隶兵,这就应该占去了他们九分之八的兵力了...”
随着雷鸣的分析不断说出,大家的面色也在不断的变化着。
之前大家所想的就是兵力不足对方,似乎只能防守。但现在一听分析,还真是那么回事,对方只是人多而已,但实际战斗力不过平平。或许正面之战,敌人可以仗着兵力优势对他们形成威胁,可如果他们先发制人呢?
根本不给敌人以集结兵力的机会,那这十八万人真正能战的又有几人?
雷鸣的话已经停了下来,半天没有人说话,显然都在消化着他所说的内容。然后第一野战军师长周迁开口了,“我们主攻,会不会太过冒险了一些?一旦若是进攻不顺,被对手给缠上的话,怕是损失会不小吧。”
“应该不会被缠上的,只要我们出击的突然,就不会给对方整兵集合的时间。且第一火器旅应该有不少的手榴弹吧,那可是好东西,便于携带,且威力巨大。如果展开夜攻的话,完全可以让对方在睡梦之中大乱,黑夜之中,想要集合军队也会增加无数的困难。”雷鸣主动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