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与迈克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恢复正常时，已经是第六天。

纽约恢复了基本的秩序。

迈克开车送唐重和安娜上飞机。

迈克之前问过两人，要不要到纽约定居。

唐重拒绝了。

安娜私下把一个大信封交给迈克，说是她搜集的九头蛇的资料。

呵呵~九头蛇……以前不想惹，是因为这个组织太庞大，太顽强了，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沾上了就甩不掉。

现在……只是懒得理会。

迈克问，为什么不交给弗瑞？

安娜说，弗瑞手段太脏，太冷酷，在他眼中，为了目的谁都可以牺牲，包括他自己，太危险。她让迈克不要和弗瑞走得太近。

迈克点头：老妈英明。

目视着飞机飞入云霄，迈克找个了椅子，坐下。

弗瑞从角落里走出来。

迈克将大信封随手丢给弗瑞。

“就这么给我？”弗瑞有点惊讶。

“不然咧。”迈克说道：“你还想付一笔情报费啊？”

不提钱还好，提钱，弗瑞就装傻。

不说话了。

弗瑞当着迈克的面，拆开信封，说道：“这是安娜和***猎人二十年前搜集的资料，不知道有多大的作用。”

潜台词是，资料多半过时，价值不大，谈钱多伤感情。

不过呢，既然安娜现在把资料给迈克，说明肯定还有价值，而且价值不小。

只是迈克懒得反驳。

这个卤蛋为了经费，素来不要脸。

看着看着，弗瑞脸色越来越严肃，已经挺黑的脸上，就像涂了一层墨水。

迈克探过去，瞥了一眼。

亚历山大.皮尔斯。

附带的照片上，皮尔斯挺帅气的中年帅大叔。

二十多年轻的照片。

弗瑞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皮尔斯竟然是九头蛇的人。皮尔斯可是土生土长的的米国，出生于长岛，九头蛇高级特工，担任过神盾局局长，现在是世界安全理事会的部长。

不仅如此，皮尔斯还是弗瑞的密友，是他和佩吉.卡特联合推荐弗瑞接任神盾局局长。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一定……”弗瑞喃喃说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再想想。”迈克提醒。

弗瑞闭上眼睛。

与皮尔斯相关的记忆一段一段浮现上来。发现皮尔斯确实有过一些不合常理的小细节。只是细节太小，加上灯下黑……

“那他为什么要推荐我接任局长呢，让九头蛇的人继续坐那个位置不是更好吗？”弗瑞自言自语。

迈克忍不住道：“如果他不推荐你，你能当上局长吗？”

弗瑞道：“佩吉前辈那时虽然不再插手局里的具体事务，但神盾局毕竟是她一手参与创建并壮大的，影响力还在。如果她一力推荐我，就算皮尔斯反对也没用……所以他顺水推舟，这就能说得通了。”

迈克道：“而且他非常了解你的做事风格。你看，你所奉行黑箱制度，不正适合九头蛇渗透？说不定，你萌生黑箱制度的想法也是受到他的潜移默化。”

弗瑞沉默着，手紧紧地捏着兴奋，把黑乎乎的手指捏得发白。

他的喘息逐渐加重。

眼睛不满血丝。

咬牙切齿。

狰狞的模样让机场保安把手按在枪套上，准备过来询问。

显然，迈克说对了。